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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的天字号包厢里，白依雯端着一杯红酒，一脸得意：“娜姐，事情我办完了。”
白依雯一副“快夸夸我”的表情，让郭妮娜看着都厌恶。
端着酒杯半天，她很是勉强的回了一句：“嗯，她也是个小心眼的，你小心。”
“你是有娜姐你在吗？”白依雯直接回了一句。
郭妮娜差点被自己口水噎住，白依雯——她出于无奈合作的，果然是找错了人，这么点头脑，难怪当初要依仗顾盼兮才能成事。
大概也看出来郭妮娜的不耐了，白依雯放下酒杯：“娜姐，杜总的约，你去么？”
她知道这么问是不会有答案的，就是想看郭妮娜的反应，好几次她都是看着杜成悦当着她的面拨打的郭妮娜的电话，甚至有时候还开免提。她声音如此，恐怕郭妮娜也听到过不止一次。
这么**裸的挑衅，郭妮娜真是无语，在她面前露什么聪明？
“杜总那儿有你陪着，我去也是多余，”她淡淡的笑来：“你好好陪杜总，总有你想要的。”
白依雯顿了一下，她想要的无非就是郭妮娜那种国际范儿，杜成悦或许能捧起来，但到哪一步，还是她自己的造化，她很清楚，毕竟娱乐圈里更新速度的朝暮之间，实际上她现在都不能算新人了。
就算她毫不掩饰对郭妮娜的讨好奉承，又忍不住的讽刺，郭妮娜都没有表现出什么，无非就是有些不高兴，但对她的态度，自始至终都那个样子，包括现在。
这让白依雯心里，有些没底气：“娜姐，您这话说的，杜总多次请你，你都没去，今晚看着我的面子，去一下吧？”
你有面子吗？郭妮娜真想立时讽刺回去，看着她那一张整过带着僵硬的笑脸，到底没说出来，说了一句：“我去了，你就不能去。”
这话意思明显，就是不能两人同时，但白依雯直接默认为，郭妮娜看不起她，不和她一起是因为她身份低，面上就不高兴了：“娜姐，话不能这么说啊。我不过才二十一，入行才一年多点，进步发展空间还很大呢。”
提年纪，这是直接让郭妮娜要怒的节奏。
再次被挑衅的郭妮娜直接沉了脸：“如果是杜总让你这么说的，那真是太高看你了。”
这是她的倒刺逆鳞？白依雯嘴角一勾，心底里一直在笑，郭妮娜也不过如此，除了现在一副刚好的身价，以及风韵的身段，还有什么？到底经不住岁月，年纪大了~
年纪小就这么得意，真是前途等于趴在玻璃上的苍蝇——两人的心思，都那么明显，却又能奇怪的维持着表面的和平，这是在拼演技吗？
不能撕破脸皮，又相互都看不上眼，上位不上位，就看是否承认，拼死不忍的，现在就只能这么，演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娜姐，我知道我还小，各种不足，所以还要你多多提点，杜总那边我自然是希望你去，我们姐妹在一起，还有什么不好通关的？”
白依雯在眼神里略胜一筹，高傲的无语，说话间也直白了很多。
郭妮娜抿了一口红酒，没有说话。
时间在沉默里过去，她看着那指针：“你如果再不去，杜总该着急了。”
随着话音，凤栖特有的摆钟，半点报时。
白依雯面色彻底变了，她之前可是答应过杜成悦的，让郭妮娜和她一起去伺候，现在被郭妮娜摆了一道，时间已经到了。
这里就是凤栖，就是杜成悦的地方，就算她不去，前台那边一说就什么都知道，她不敢在杜成悦面前玩什么小聪明的，但现在，郭妮娜不去，让她根本没办去交代。
郭妮娜如何不知她的这点儿任务，只是不戳破，等着她自己说。
“杜总那儿等着娜姐你呢，你要是不去陪着，我……”白依雯一时想不起她要怎么，似乎她没有可以威胁到郭妮娜的，灵光一闪间，她笑容灿烂：“我这边还有娜姐你的一些私房照呢，你不去也行，给杜总看着照片——”
“什么照片！”
照片这个词，对郭妮娜是致命伤，她现在听到这些关于照片视频什么的，都提心吊胆。
依仗着过硬的演技，她及时收回了刚才那一声情绪：“我的照片都是私房的，杜总未必感兴趣，你随意。”
她起身就要走，却被白依雯直接亮出了照片：“这种私房照呢？你说，下次杜总单独约你，会不会让你试试？”
一字马，倒立，高难度瑜伽，确实是郭妮娜的。
“你，怎么有这些？”
“娜姐今天别让我为难，我就把来源告诉姐姐。”
就是要让她同意的，只要她同意去了，一切好办。
“杜总，真是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幸不辱命，娜姐来了。”白依雯到了和杜成悦约过的包厢，说着，偏了偏身，让郭妮娜进来。
杜成悦手里刚拿了一支雪茄，看到郭妮娜，直接拍了拍身边的座位：“妮娜，最近又漂亮了。”
郭妮娜勉强过去，坐下就拿了火机，嘴角笑成了僵直的线。
“杜总，娜姐一来，你就不理我了。”白依雯在旁调着气氛，直接坐在杜成悦另一边，看着郭妮娜。
杜成悦哈哈一笑：“雯雯最善解人意了，我怎么会不理呢？”
左拥右抱的滋味很爽吧，郭妮娜很想他这会儿喝了汽油，这一火机下去，够他烧一会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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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候郭妮娜从凤栖里出来，一脸的死灰色，一出门就被一阵咔嚓声惊到了，镁光灯不停的闪烁，照着她那放大的脸。
一瞬间，她就恢复如常了，职业素养一直都不错。
拍照什么的，她不怕，只要不是真正的视频什么的，没有她的声音，都可以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