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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惹眼的身材,本就引人议论的人,这话一出,顿时令人安辰头大,唇畔更是凛冽着无尽的寒芒,“放手!”
“我知道你是律师,我说不过你,但你有没有想过,拒绝我的时间,已经够我们好好坐下来谈谈?”瞧着安辰手里的机票,季丹又说:“影响心情不说,而且你也要时间不是吗?”
“五分钟!”
“就知道安律师是聪明人!”果然破厚的天下无敌,走向候机厅时,季丹为自己的行为补脑。
安辰也不废话,直接看着腕表,“五分钟!”说着,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名片,搁在桌前,指着价位,“分算!”
“……分,分算?”入眼的第一个价目就是每分一千,她瞪眼:“安辰,你想钱想疯?还是不是男人?太黑了吧!”一分钟一千,那一个小时就是……
“四分三十秒!”
“你!”季丹咬牙。
“四分二十秒!”
“好好好!你行!”季丹吸气,“直说了吧,我喜欢向阳,而你是温欣,我俩合作,OK?”
“说完了?”安辰挑眉,在季丹点头后,冷漠的说:“那告辞!”
“安辰!”季丹气得跳脚。
在帝都谁不知道她父亲有钱,再者她长得也不差嘛,却偏偏在向阳和安辰面前吃瘪,吃瘪就吃瘪,可这两耀眼的男人,却偏偏都喜欢温欣,都排斥她!
这对季丹来说,是极大的侮辱!
“侮辱吗?”在季丹瞪大眼时,安辰讥笑:“BB霜擦了那么多,还会感到侮辱?”说了两步,停脚又补充了句:“律师费,记得补齐!”
“安辰!”季丹被气得不行,她不顾一切的追上去:“我不和你耍嘴皮子,你只回答我一句,当真不合作?你就不怕,温欣发生什么意外?”
“你确定,你在威胁律师?”撇了眼被季丹拽住的袖,索性公文包一倒手,胳膊一伸,纯手工制造的工装便被安辰看也不看的脱下,一字一句的警告:“如果你敢动她一根头发,季丹,我会让你知道‘后悔’是怎么写!”
“……”季丹怔了下。
有那么一刻,她竟分不清,那深不可测的眸子究竟是杀气还是在笑,好半天她才意识到,拽住着只是一件被弃了的外套。
看着已经过了安检,只穿了件深紫色衬衣的男人,季丹眯了眯眸子,她碰过的手机,立刻用手帕擦掉,她拽过的衣袖,想都不想的脱掉!
她就那么脏吗?有病菌吗?如果是这样,那---睡了他呢?难不成要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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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茶社。
司机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才把信封递给向胜贤。
“三天前,在季家女儿季丹大闹时,少爷就乘直升机出国,当时一起离开的,只有一个叫杜江的男人,这里是全部的资料。”顿了顿,他又压低声音说:“目前少爷和少奶奶离开柏林了,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人。”
“嗯。”向胜贤抿了口茶,“她呢?”
“哦,你说夫人,她最近在家,身体倦得很,只是每天做SPA,除此外,几乎都在家里。”
嗅了嗅茶香,向胜贤想了想,“哦!”说着,拿竹筒又浇着茶器,全程的重点好像都是茶,对信封的内空打量都没有一下。
司机有些不安,“老爷,还有什么吩咐?”见向胜贤摆了摆手,没再说话,他讨好的笑笑:“老夫人目前在医院,好像精神方面不太好,出发前您还要过去吗?”
“不去!”顿了顿,向胜贤咳了下,“我又不是医生,去了也没用,你多关注着就是。”话落,这才拿起信封,挑里面的内容看了看。
他说:“恩,继续盯着吧!”说罢,摆了摆手,等司机离开后,那双尽是精光的眸子,闪过浓浓的阴鸷。
小阳,向阳,就算你查到什么,你会怎么做?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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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柏林,转机来到洛夫小镇时,天色已尽黑。
温欣以为还像在柏林一样,入住酒店,却怎么都没想到,向阳在她水平有些不服,一脸苍白外加睡得晕头转向时,带她见了一位至亲至敬的人---传说中的婆婆,杨萍。
一头乌黑的长发像大宅门里的少奶奶那般,挽于脑后,随便插了一根通体翠绿的簪子,身穿一件墨绿长裙,淡雅中带着一份岁月沉积过的端庄。
片刻对视,她不可思议的说:“小,小阳,你,你们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来了?”看了看向阳,又看了看温欣,杨萍激动的眼圈都红了:“你就是温欣吧!”
“是的,伯母,我是温欣,我们……”不等温欣说完,脑袋被拍了一下,紧接着就听向阳不悦的说:“傻了吧唧的,谁是伯母,这是我妈!该叫什么你不造?”
被训斥,温欣有些尬尴:“……妈。”
“好好好!好孩子!快,快进来坐!”挽着远到而来的温欣,杨萍激动的笑笑,然后对楼上抬高声音喊了句:“小冷,快,帮小阳和温欣准备房子,不,先准备吃的。”想了想又有什么不妥似的,转头问:“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妈!”向阳皱了皱眉。
每次来母亲总是这样,恨不得把所有的、最好的全部给他,太浓的情感以至于每每在离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的情绪都是很不稳。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几乎很少回来,就算回来,大多数是默默的,在不被母亲发现的前提下处理并交待完,便匆匆离开,以免分别再引起她情绪过激动。
“妈!这次过来,我们会多住一段时间,您把心态放。”安慰了两句,他才问:“小冷是谁,新招的佣人?以前没听说过。”
“也不算佣人,是家人。”杨萍很高兴,安抚着温欣坐,便转身打算去喊人,这时被喊作小冷的人踩着要质地板步步下楼。
“温欣,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