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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慕可可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吓了凌熙一跳。
凌熙将视线转移到慕可可的身上，只见慕可可脸色苍白，双手颤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可可，怎么了？”
慕可可放下电话，“我爸出事了！”神色呆滞，眼神迷茫，身子摇晃了一下。
凌熙一个箭步走到慕可可的身边，扶着慕可可，“伯父怎么了？”
慕可可一个回神，然后拉着凌熙往外跑，“我爸出车祸了。”
两人赶紧往医院跑。
手术室门口。
慕可可红着眼，看着刺眼的手术室红灯，脚步沉重。
凌熙扶着慕可可，无声的陪着她。
慕可可一步一步走到顾淑娴的身边。
“妈妈。”
顾淑娴看到慕可可，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可可，你爸爸……”
慕可可嘴巴紧抿，紧紧握住顾淑娴的手，安抚道：“妈妈，爸爸一定会没事。”
顾淑娴流着泪，抚摸着慕可可的头发，声音沙哑，“寒阳不会出事，寒阳不会出事……”
不知顾淑娴是在安抚慕可可，还是在自欺欺人。
“二舅舅，三舅舅，爸爸妈妈怎么回事？”
慕可可不明白，一直都在顾家不出门的夫妻俩，怎么会出车祸？
顾斯年解释：“晚饭之后，小妹和妹夫说出去散散步，半个小时后，小妹打电话给你三舅舅，等我们去的时候，你爸爸已经昏迷了。”
凌熙问：“是意外，还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