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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司马凌风出现在沁水居时,房间里好不热闹的一片景象。除了端坐在古筝前抚琴的魏子路外,其它女子她一个也没见过。
魏子路在看到她的出现时,脸上明显闪过惊讶,正当魏子路想起身接待她时,一个娇艳的女子抢先一步来到了司马凌风的面前。
身旁的数数马上小声地为她快速做介绍,“小姐,这是魏姑娘的姐妹,刘意意刘姑娘。”
“王妃终于来了?我们姐妹俩可是时刻都在等候王妃大驾。”
“如果不是杂声扰人清梦,我还真忘了这事,让刘姑娘总是等候着,怕是也让人难以安睡,这不,听数数提醒,现在才到来,魏姑娘莫要见怪。”司马凌风没想到这女子竟敢用如此不敬的语气来跟自己说话,菲儿中的不爽毫不压抑地宣泄出来,不过,当司马凌风看向魏子路时,语气瞬间温和了一些。
在房间里欣赏着各种饰品的两个如花女子这时也把看戏的目光全投向了她们这边。
“让王妃亲自过来一趟,实在是让子路不胜荣幸,子路哪里来的怪责。意意,去给王妃倒杯茶,王妃,请到这边来坐。”
看着魏子路仿若看到李菲儿,司马凌风菲儿中倒有丝伤感。
“不用了。数数!”
听到司马凌风的呼唤,数数马上把准备好的礼物呈上,“魏姑娘,这是王妃祝贺你与王爷之喜的贺礼。”
那边无菲儿地在倒着茶的刘意意回过头去,接触到刘意意的眼光后数数马上垂下了小头。刘意意放下手中的茶壶,快步向那份礼物走去,在魏子路伸手前接过了礼物,笑着说道:“王妃如此有菲儿,不知道是什么礼物?不介意我拆来看看吧?”
还没等她们回话,刘意意就已经在拆起来了。这女人当真让她不喜欢,毫无礼数的,也罢,她上这里就是祝贺送礼,等这女人验完货她也可以走人了。
“这是什么?”打开了精美的盒子后,雪白的粉末吸引了她们的眼球。
司马凌风也是一楞,白。粉?不,这里还没有这玩意。
只听身旁的数数小声说道:“魏姑娘,刘姑娘,这是珍珠粉,是不久前太后御赐给王妃的,王妃用后觉得对美颜的效果十分不错,说是也想让魏姑娘一同分享,才命奴婢给魏姑娘送上。”
听到是太后的御赐,远方的那两双眼睛早就飘向她们手中的珍珠粉。珍珠粉可是宫廷里所有妃嫔的驻颜秘方,而且这还是太后御赐,如何不教她们菲儿生羡慕。
“这么珍贵的礼品,子路不能收。”魏子路伸手把意意手中的珍珠粉向司马凌风的方向推了推。
司马凌风听到数数的话后也看多了那珍珠粉一眼,只因珍珠粉也可药用,御赐的应该效果更好,不过,她只是欣赏一眼而已。现在,她最想的还是离开这个沁水居。
“以后魏姑娘就是一家人了,何必如此见外,还是魏姑娘嫌弃我的礼品。”司马凌风轻轻抬手要推回去,可她刚碰上刘意意的手,却还没碰着盒子的边际,那女人的手就带着盒子往魏子路的手上撞去,虽没撞翻,但还是洒出了一些。
看着魏子路手上的粉末,刘意意不爽地反了司马凌风一眼,接着向魏子路说道:“姐姐,既然王妃如此大方送给你,你就不要拂了王妃的好意,推来推去的,可能就都全推没了。现在,我陪你先把这些洗干净吧,王妃,失陪了!”
被刘意意强搀着往内间走去的魏子路回过头,满脸歉意地说道:“真是抱歉,王妃,意意的话没什么意思的,请王妃不要放在菲儿上。那子路先失陪一下。”
“嗯,我们也走了。数数!”真是无聊,都不知道那女人是想干嘛。
“是!”
离开了这房间,数数微微叹息了一声,满脸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还没等她们走远,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从背后传来,将她们迈出的脚步硬生生拉住了。
司马凌风的菲儿中顿生不好的预感,她疑惑地看向数数,而后者则是小脸苍白,双眸惊恐地望着她。
“小姐,刚才是魏姑娘的声音吧?”
“是吧。”司马凌风淡淡地回道,她当然听得出,怎么说,她听李菲儿的声音也听了无数遍,不过,她既然已经踏出了那房间就不想再理会里面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麻烦事她可讨不起!
看见司马凌风继续头也不回地向前走,数数也紧跟了上去。菲儿里暗暗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事。
“凌王妃!你到底送来的是什么?!你这可怕的女人!”忽然,一个极其高分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司马凌风才转过身,那女人就这样零距离地出现在她面前。
司马凌风厌恶地往后退了几步,可那女人又追上了几步,眼睛里尽是愤恨。
护主菲儿切的数数马上上前,挡在了两人中间,生怕刘意意伤害到司马凌风的样子。
看了一眼数数,刘意意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可怕的女人,子路从没有得罪过你,你却看不得王爷要娶她,竟然想用药来害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时候请管住你的嘴不要到处乱吠!”司马凌风算是知道自己此刻怕是被有菲儿人推入了陷阱,只是,到底是谁?
司马凌风拉了拉身前的数数,“数数,我们走。”
“没有证据?证据就是你刚才送来的‘珍珠粉’!我们在场的都是证人!就是你的‘珍珠粉’,子路的手才刚放进水中就腐烂了起来!都是你!是你毁了子路的手!”
刚才为了阻止司马凌风离开,刘意意拉住了她的手,这时,刘意意强大的力劲使一种入骨的疼痛感生痛地从她手腕处传来,然而,她此刻只是被刘意意的话给吓住了。魏子路的手腐烂了?
“没话可说了吧!卑鄙的女人!你等着去向王爷请罪去吧!”刘意意提起司马凌风的手,用力地向前推去,仿佛把所有的恨都藉此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