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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连琛故意卖了关子,笑问道:“清儿,你猜,四弟给我们送了什么?”
清漪微微歪头,“大概,也就是一些皇上赏赐的东西吧,要不,就是从其他地方带来的稀有玩物。”
常喜从旁插了嘴,“爷,夫人,小的听说,这次的礼,是四爷专门让一个通房丫鬟去置办的,极为稀奇,因为,连四爷自己都不知道是送了什么。”
“哦?”
这么一说,齐连琛和清漪越发好奇了,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礼盒……
齐连琛先拿出的是马鞭,细细观摩,“并无奇特之处,大概也就不到五十个铜板,就能买到。”
说着,他又拿出了那几根红烛,“这个更不值钱了……,而且,我已与清儿成亲,难道,四弟是要我再许清儿一次洞房花烛夜?”
齐连琛在那自言自语,却不察清漪的脸青红不定的,似哭似笑,极其古怪。
常喜率先发现了清漪的不对劲,“夫人,这些东西,有什么蹊跷么?”
蹊跷?
对,很蹊跷!
清漪咬了咬唇,再看一眼那礼盒,压在盒底的,是一张红色纸片,她拿出来一瞧,惊喜万分,却又哭笑不得,“相公啊,过几日,我们回齐府吧,吃顿年夜饭,顺便……”
“顺便什么?”
清漪抬眸,摇了摇那纸片,“顺便看看我的‘同门’。”
齐连琛拿过那纸片,却发现上面写的全是咒语一般的文字,“清儿,你识得这上面写的什么?”
清漪顿了下,方道,“……是啊。”
齐连琛审视地看着她,“刚刚,你又说,要看看你的……同门?是何意思?”
清漪苦思,却觉得除了告知真实情况,否则,无论怎么编,都编不出完美的解释,“那个,我能不说么?”
闻言,齐连琛笑了笑,亲吻一记她的额头,“我绝不会为难你任何事,当然,除了一点,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必须在我的身边。”
清漪红着脸推开了他,“常喜还在呢。”
常喜一听,赶紧掩面离开,边走边说,“夫人,小的不在,不在了!”
清漪失笑。
齐连琛则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视线仍飘在那红色纸片上,说真的,任何无法掌控的东西,现在都会让他觉得心慌。毕竟,他已经失去了一次清漪,他自认承受不了再失去一次的痛苦。
大手抚摸着清漪已隆起的小腹,看似随意地岔开了话题,“你说,才不过五个月,他就有这么大了?”
清漪也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是啊,怀孕的女人真辛苦……”
大手从她的腹部,移到了她的手上,“为夫陪你一起辛苦,为了孩子,为夫会继续忍上五个月。”
呃……五个月?
对上他极其认真的双眸,清漪顿悟,原来,他说的是那种事!
“色狼!”
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清漪羞红了脸,她之所以红脸,是因为自从被柳儿问及齐连琛是否一直都没碰她之后,她也有点愧疚,觉得让一年轻男子这样忍耐,实在是伤身。
更何况,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在这段相处的日子里,她越来越依赖他,看着他的侧脸,偶尔也会恍惚,与他接吻,她也会动情,听到他可能在外面藏女人,她更会吃醋……
这种种征兆都以为着,她喜欢他。
真的喜欢上了。
所以,趁着自己怀胎五六月是最安全的时候,她也想尝试着冲动一回。
现在,他没有了那个心思,倒是她满怀期待,这实在是让她觉得羞愧。
齐连琛不解其意,还以为她真的生气了,忙道歉,“好,好!从现在开始,为夫不仅不做,也不再提及……”话未说完,唇上一软。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咬嘴唇的清漪,刚刚她……
“清儿,你……”
清漪微微蹙眉,在此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角,“这个,算是对你前些日子谈成生意的奖励。”
面对自己爱妻难得的主动,齐连琛一阵情动,捧起她的脸就吻了个彻底。
辗转、吸允,慢慢的,只是这样的拥吻已脱离掌控,齐连琛的手沿着她光洁的后颈滑下,极其缠绵地抚摸她的后背,而后探入她的衣摆,罩上了她的心口……
“啊……”女人难耐地轻吟出声。
齐连琛的声音哑的过分,“清儿……,是不是变大了?”
“废……废话!”她现在可是个孕妇。
揉捏良久,齐连琛死死地抿紧唇,收回了手,“为夫……差点……,都怪清儿太诱人。”
看得出他的隐忍,清漪抓住了他才收回的手,又放回了原处。
“你……”
清漪咬牙道,“今儿……就别忍了。”
齐连琛又惊又喜,“可是,你不怕么?”
“……孕期也有孕期的姿势。”老天,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羞死人了。
齐连琛了然,剩下的,已全由他掌控。
对于清漪的记忆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可是,男人的手有种魔力,让她忘记紧张,忘记恐惧,慢慢地煽风点火般地让她沉迷,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熟悉……
……
这日是除夕,终于等到了三爷及三夫人,大太夫人回府的日子。
齐府上下,张灯结彩,说不出的喜庆。各门上都贴上了春联,窗户上,也都是最新最美的窗花。
府里的家丁和丫鬟们,也都忙忙碌碌,而就在这么忙碌的氛围里,有一个最无聊的人,和一个最紧张的人。
偏偏,这二人相对而坐。
小诗才吃了甜点,趴在椅子上,无聊地昏昏欲睡。
齐连堂则坐在她对面的书案前,看样子是要练练书法、写写字,实际上,他已经拿着笔发了半天的呆。
他是越想越紧张,心中设想了无数个台词,如果见到了清漪,他要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最后,实在是想的头都要爆炸了,他一摔毛笔,“小诗!”
“在!”小诗被他的大吼,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爷,三夫人要来了?”
齐连堂咬咬牙,“是,要来了!”就因为要来了,他才会这么紧张,可是她呢,却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