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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凤夜也笑得像个孩子，但是笑了一阵子，他就不笑了，又想到了以前的事情，让他的脸色忽然就冷了下来。
这时候，沈氏走了过来，冷冰冰地道：“殿下，您困了，该休息了。”
帝凤夜：“……”
“我还不困。”帝凤夜想挣扎一下。
“不，殿下困了。”沈氏漫无表情地给帝凤夜盖上被子，帝凤夜有些怀念地道，“好久没听到嬷嬷这么说话了。”
沈氏原本刻板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以后嬷嬷都会陪着你的。”
想了想，她又一脸嫌弃地道：“那丫头机灵是机灵，但是看着做事一点都不靠谱，以后等她诞下皇子，还不是老奴来操心，哎，想想老奴的头发都要愁白了。”
帝凤夜低笑一声，不再说话，眼底的怨恨和冰冷不知不觉间消散了不少，不一会儿真的闭上了双眼。
沈氏着才松了口气，她听说了，殿下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没有一点希望和温暖，皇帝虽然宠他，却——
沈氏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了一刻，最后她深吸一口气，喃喃地道：“娘娘殿下，您放心吧，老奴就是拼着这老命，也会保殿下平安喜乐一辈子。”
柳汐晚却想打自己的嘴边，要是，要是他的病还没好，却准备娶一大堆通房的话，那自己刚刚发誓了，岂不是还是要呆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