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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凭感觉知道他的心。但是我现在的目标是讨好他,我笑了笑说:“大王喝多了,让我服侍大王睡下吧。”
我扶着他换了衣裳躺下,然后对他说:“大王,您可不可以答应我,以后少喝一点酒?每天都这样大量喝酒,会伤害身体的!”
他转过身来看看我说:“你的任务是服侍我,废话少说!”
我笑了笑,用胳膊环抱着他,让他接近我。我想即使他记忆失去了,身体的感觉应该还在。难道他在抱着我,吻我,爱抚我的时候,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都没有吗?他喘着气再一次把我拥有的时候,我忍不住提醒他:
“大王,您现在的感觉,是征服了一个俘虏很快乐,还是感觉心里的某个地方在颤动,让你回想起了过去的某个时刻?你不觉得跟我在一起很熟悉吗?”
“妖女,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你用妖术控制我的心,是吧。”他说。
“大王,妖术控制不了你的心!是你给我说的,你不想看见我难过,我难过的时候你的心会痛!你爱我!大王,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我再一次兴奋地提醒他。
他有点沉默。我猜他心灵的某一个地方一定被我触动了。他会拧着眉头去想我说的话。我进一步刺激他说:“大王,昨天晚上我被捆在树上的时候,您的心里是什么感觉?一点都不痛吗?还是您会觉得心痛?您为什么天没亮就起来了?您是不是担心我……”
“闭上眼睛睡觉!再敢说话,还把你捆出去!”他说。
“是!”我连忙答应说。不过,我还是不死心,我搂着他的腰轻轻说道:“那么大王可不可以答应我,明天晚上还跟我在一起?”
他冷笑道:“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太多了?”
我说道:“大王,我只是您的俘虏,白天被捆着又不能跟您在一起!我只能晚上跟您在一起啊!”
“明天白天,我带你出去!”他说。
“真的吗?”我兴奋地不知所以。
“闭嘴吧。”他说道。
他一声不吭了,静静地躺着,闭着眼睛。我感觉他并没有睡着。如果他睡着了,会有匀称的呼吸声。但是现在,他一动也不动。他是不是在想我说的话?我感觉他有点动摇了。
“大王,您的家是哪里的?”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轻轻问他。
他没有理我。
第二天一早,他起来了。婆娘们给他准备了水和用具让他盥洗。我借着也洗了一下。他带着我出来用餐。
这一次,他还是让我坐在角落里,但是吩咐给我准备新鲜的饭食,而不是桌子上退下来的剩饭。
他心里是在乎我的。我凭感觉知道这些。只不过前面的记忆从来没有人提醒过他,他也从来没有思考过。似乎有一道厚厚的铁壁墙,把他和过去彻底断开了。
“今天夫人带着人去巡城吧。我不去了!”我听见襄王对夫人说。
“大王有什么事情要做吗?”那位夫人问道。
“是。”他简单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