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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山庄地处北方,这边山高峰险,树木繁盛,若是夏季必然绿意一片,遮天蔽日。如今这正值寒冬时分,万木凋零,竟有几分萧条和肃穆。行云山庄有三座主峰,太影山,飞雁山,天竹峰。
这太影山是三座主峰中海拔最低的山峰,山势较缓,修有山路石阶还有缓坡大路供马车通行,而这山巅是一方平台乃是行云山庄召开武林盛会之地,也正是如此屠龙盛会才选在此地。飞雁山在三峰中央,乃是行云山庄府邸所在,山庄依山而建,从半山腰开始,依山往上房舍层层叠叠甚为壮观。天竹峰是风景最好的一座,行云山庄的庄主夫人苑青桐,年轻时是一位难得的美人,师承华山剑宗,剑术自然高明,早年学成在江湖上行走,极弱扶贫,惩恶扬善也是一代女侠,而苑青桐也因缘际会救下了深受重伤的少林寺广智大师,广智大师看苑青桐有着过人天赋且心地善良嫉恶如仇便将自己精通的奇门遁甲之术教予她。广智大师在外有个俗家弟子叫上官雁,这上官雁正是当时的行云山庄少庄主,上官雁与苑青桐一起学艺,一起在江湖历练,不免产生相约一生的感情,他二人一个是清丽脱俗的一代女侠一个是少年意气的少庄主,更是一段武林的佳话。
话说回来这天竹峰与这些有何关系,原来这广智大师一生只收过这么两个徒弟,一个还是半路出家,广智大师深谙佛法大道,觉得红尘俗世已了便在一株竹下留下自己的念珠消失了。而苑青桐感激广智大师的知遇之恩,便在这天竹峰修建种满竹子,修建竹舍,而这也是行云山庄的禁地,除山庄中人可以进入其他外人断然不可进去,不是不可以而是不能,因为这里苑夫人将奇门遁甲之术运用的淋漓尽致,山下有迷雾,这山中更是层层陷阱,九死一生,不过这天竹峰却是风景最为秀丽的一座。这里山顶青竹参天,无论冬夏郁郁葱葱,遮天蔽日美不胜收,这里可以看到晚霞与青竹相应,可以看到南归北雁,可以看到最美的星辰。
如今的行云山庄庄主正是那上官雁,庄主夫人自是那苑青桐,而这少庄主嘛,说来也是个奇人,据说他出生之时大雁齐飞盘旋在行云山庄之上久久不去,而天竹峰却是光芒大盛似有佛光冲天,这庄主夫人也是被折腾了一天一夜终于生下了这个不同凡响的男娃娃,上官雁大喜,抱着这啼哭小娃竟留下泪来,当即赐名上官流云。夫妇二人更是对他宠爱有加,细心教导,这行云山庄少庄主便是在这万般宠爱中茁壮成长的,这少庄主一出生便有奇相,所以必不是凡人,想来他也争气,十二三岁的年纪就将行云山庄的行云剑学的入木三分,而他也同时学了华山剑宗最精华的部分,所以所使之剑不仅威力无比同样的灵活多变,自有一番修为。而上官夫人自然也将奇门遁甲之术教予他,虽如此,这孩子却有一样不好,便是不好女色,从小到大除了他自己的娘,若有别的女子近身便啼哭不止,稍稍长大些却全身麻木不能动弹。
上官夫人甚是着急,亲自奔赴药王谷请了药王出世为他诊治,药王看后抚掌大笑说,“这孩子真是个奇人,不过不必烦忧。”便亲自搜寻药材给配了个丸药,让他随身携带,才免了这个祸事,而他也要求收上官流云为徒,当做酬礼。药王提出带上官流云前去药王谷三年学艺,这上官夫妇虽有不舍但也不好拒绝,上官流云走时,恰逢少林寺方丈广远大师也就是广智大师的师弟前来行云山庄做客,一见上官流云便说这孩子与佛家有缘,虽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念珠赐予他,并将清心普善咒一同教予他,嘱咐若遇到心中郁结或静脉不通之时可以念之方可缓解。上官流云谨记,随药王出发到药王谷学艺三年。
三年过后,十六岁的上官流云已经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因为他的医术和性情,当年药王确实没有看错人,短短三年时间,这上官流云竟将他的医术学了个六分,他出山之后一路乐善好施,解救众人,不管是山野村夫还是武林大侠他都一视同仁,也许是因为从小受佛家指点,身上自有一番清明寡欲,不似人间之人的气质。他救助众人,医术高超,且不留姓名,在江湖上自是一段奇话。
上官流云回到行云山庄之后,上官夫妇看自己的儿子竟如此优秀也就心中满意,而上官流云也提出行走江湖历练自己也可以救助更多的人,同时也要帮药王师傅去趟西域蛮族,取一棵珍贵药材。上官夫人自是不同意,这西域蛮族之地危险重重岂能让自己的孩儿深入险地,便提出若上官流云能胜过他们夫妇二人便让他前去,上官流云自是明白自己母亲的心思,不过师父之命岂能背信,便也没有顾念其他,使出浑身解数与自己的父母切磋了一番。想那上官夫妇皆是一代豪侠,功力自然不弱,没想到的是自家的儿子在外几年武功竟然精进至此,他的内力纯阳功底扎实,倒像是乘了佛家大宗,上官雁也就不再纠结,虽没有分出胜负,但也不再为难。当即将家传的清风剑传给上官流云让他完成师命了。
一年之后上官流云归来,完成师命,也就长期留在行云山庄,时不时出门行走江湖,若家中有大事也会立马赶回,如今屠龙盛会在行云山庄召开,自然要回来才是。
此时的天竹峰,一个布衣小童端着托盘推开竹舍的门,将盘中的酒菜一一摆在桌上,看着侧卧在竹塌上的人,不满的努了努嘴。这竹塌上侧卧着一个身着蓝色流云袍的年轻公子,看他玉冠束发,五官柔和,嘴角噙笑,有种悲天悯人的气质,让人望而生畏竟不敢直视,不是上官流云还能是谁。上官流云放下书卷,看着一脸纠结的小童,轻笑问道:“于添,你这又是怎么了?”
那叫于添的小童仿佛得到大赦抱怨出声:“少庄主啊,您今儿一早就等在这里,不到晌午就让我们准备饭菜,可是这饭菜都热了三回了,也不见您着急,这平公子到底还来不来了?”
“你这孩子,我在这自然会吃这饭菜,还能平白浪费了你这手艺不成?至于平公子来与不来又与我又有何干?”上官流云笑道。
“话虽如此,可是少庄主,您多少趁热吃点,这个时辰想必平公子也用过饭了,等他来了您也吃不成了。”于添不死心的劝道。
“谁说我用过饭了?”话音刚落,竹门大开,一个身影夹杂着一阵风灌进房中,桌边的于添一时受不住竟飞了出去,上官流云掌风一起轻拖了下于添以至于他没有狠狠摔在地上而是平稳的落了地。
一切发生在转瞬间,风平浪静后看去,桌边多了个白衣年轻公子,竟是客栈中的那位。想这就是前文所说的平公子了。平公子抱胸看着坐在地上还一脸震惊的小童嗤笑出声,继而笑声越来越大。
布衣小童一脸羞愤,竟不堪这戏弄哇得一声哭着从地上爬起来跑出了门。
这平公子一见这般情景竟笑的更大声了些。上官流云见此摇了摇头说道:“于添还是个孩子,平兄戏弄他作何?”
“可不就因为是个孩子,若是什么高手,我岂不是早死无葬身之地了。”平公子笑道。
“平兄就爱说笑。”上官流云起身也坐到桌边。
桌上温着一壶酒,上官流云替两人斟满,两人朋友多时,半年未见,此时此刻煮酒闲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