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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刘青,原来她在某些事情上跟十五六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甚至比那些疯丫头更加保守谨慎。
“什么?他要住咱们隔壁?不行!肯定不行!”刘青一听就急了,一手捂着毛巾一边关紧门:“我们这个样子被人看到,我还有脸见人吗?我不管,你把他轰走!不管用什么法!”
38电灯泡!
我为难的苦笑,刘青提出的这种无理要求明显不切实际。但我也有些隐隐担心,家里多了个人,自己和刘青……
格外不方便!
明明是感情即将爆发的时刻,偏偏这个时候来……
但我却没有任何理由责怪这位老人,我隐隐有种感觉,或许只有他才是能终结一切乱象的高人!
倨傲的阮队长和自负的方队长,两名警界顶尖人物都在我们这小小县城的破案子上栽了大跟头,让我很长一段时间不敢相信任何人。
那些传说中的精英,神奇的专家都自身难保,只有我和刘青一对亡命鸳鸯还死死苦撑。
至于我的两个好兄弟,徐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估计是凶多吉少……而黑哥这段时间一直回避见我似得,在单位偶尔碰到了也是不冷不热打个招呼,压根不提强子的事儿。
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似得,他在自己新的工作岗位活的越发如鱼得水,容光焕发。
不知为什么,每次撞到他跟科室那些老娘们谈笑风生大讲荤笑话,我心里就跟吃了死苍蝇一般难受。
虽然明白黑哥现在提供不了任何帮助,但他这般漠视兄弟的死,让我真心不能理解!
他也有时候主动来请我吃饭,但我都用种种理由推脱——我害怕见到对生活妥协的硬汉。
这一晚格外漫长,我和刘青穿着衣服肩并肩躺床上,却什么都不好做。
“你怎么不回家看看爸妈?”刘青仰面朝着天花板呆呆注视半个小时之后选择跟我聊天打发时间。
同样状态的我苦笑一声。
父母嘛……
我不大想回忆起这些事情,跟刘青从小失去母亲不一样,我父母双全并且从小生的唇红齿白格外引长辈欢心。
我的童年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绚丽的七彩色,而另一部分确实涂鸦板的混沌色。
五岁之后,我必须要准备上学了,于是我从爷爷奶奶身边回到阔别两年之久的父母身边。
这五年父母专心工作,各自都在单位小有成就,生活条件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然而我熟悉的一切都被大乱了。
母亲是个自尊心强并且有轻度完美情节的人,我第一次做作业就被撕掉两个本子,以后的几年内我每天下午放学后都在母亲怒视之下完成作业,是不是伴随着咒骂和巴掌。
这一切似乎起了点作用,也是的年少时的我脾气格外暴躁。初二那年,我妈又一次拿起鸡毛掸子,但这一次我夺下来丢掉,直接爬到房顶……
“哈哈……”刘青听着我的阐述,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你妈不就监督你好好学习嘛,至于这样苦大仇深吗?”
“你听我把话说完。”
我平静的看了她一眼,黑暗中的她轮廓依然很俏丽诱人,躺着的姿势使得她曲线形的身姿更清晰。
时刻游走在恐怖和诱惑之间,让我的生活像是在雪地里烤火,时时刻刻都停不下来。
“嗯嗯,”刘青总算淑女一次,单手托腮。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我猜此时此刻她一定是满脸笑意。
“我父母那个时候是双职工,由于怕我暑假里跟大院里的孩子疯玩,他们一放假就把我锁在屋里。你知道的,是那种老式防盗门。”
父母的初衷是为了防止我乱跑出去玩出意外,谁知……
一场大火,由于邻居家的孩子淘气引发的煤气罐爆炸!强烈的爆炸使得那个孩子直接被震出窗外摔得粉身碎骨,而隔壁的我也跟着陷入绝境。
那个时候四处是黑烟,火苗在烟雾的笼罩之下悄悄爬行,地板,家具,一切都在燃烧。
我绝望的缩在防盗门前,竭力想要从缝隙挤出去。
那个时候国营企业员工们还是很有凝聚力的,见到失火纷纷拿着盆桶去救火,发现我之后众人都围了过来,却都对坚固的防盗门束手无策。
我在邻居和小伙伴们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嘶吼,哭喊,最后在人群中居然发现了父母。
他们比我还惊恐缩在后面,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没做。
后来我被消防队用斧头砍碎门救出来的时候,已经烤的半熟了。
从那件事之后父母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亏欠我似得,变着法的给我买好吃好玩的,再也不把我锁家里了。
但他们越是这样,我心中那道挥之不去的阴影就越浓重。
每当我看到路边有建筑失火就躲远远的,绝对不参与那些黑压压的围观大队。
就算路边有人烧树叶我都皱起眉头绕道而行,我怕嗅到那股曾经带给我死亡味道的气息……
“别说了。”刚才还兴致勃勃的刘青突然坐起身来,一把搂住了我。
我没有动弹,任由她搂着我这种姿势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