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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我们好像有必要,再去东海走上一趟呢。
可想想,在那满是迷雾的大海上,开着船跟几条黑鳞怪蛟赛跑的样子,这心底里,又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生了出来,说真的,那样的经历,我不想再遇上一次了。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来啦。”
雯雯说这,跳下沙发蹦蹦哒哒地跑了过去。
门一开,一哥浓眉小眼一身黑衣的男人举起了手里拿着的证件晃了晃,“祁凤鸣在么?我们有事要调查,请他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事啊?”一脸茫然地转过头来,雯雯看向我。
“现在就去么?”将自己的笔记本合拢在一起,我探出半个身子问对方,那男人看看我,闭上眼睛缓缓地一点头。
“我先出去,晚上你自己吃饭吧。”明知道这种事情拒绝不了,我把雯雯拉过来,在额头轻轻地亲了一下,雯雯偷偷地攥住了我的手腕,两只大眼睛一扑闪,分明地带着几分恐惧。
“没事的,你老公又没做错什么。”我说着,在这小妮子的鼻子上面刮了一下,顺带着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出事了。”跟这那粗眉毛小李一上车,那货就开门见山地说。
“你出事了,还是我出事了?”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明白他想带我去哪儿,我半开玩笑地看着他,对方见了,呵呵一笑:“看你说的,我们能出什么事儿啊,我们是猫,不怕老鼠。”
“你这话我听不太懂。”苦笑了一下,我佯作不解,对方见了,也不多说:“现在不懂没关系,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你们这是要抓我么?”听他话里有话,我转头看他,对方闻言,一打方向盘转过头来:“你有什么要坦白的么?现在说,算你自首。”
“说的好吓人。”苦笑一声,我靠在座椅上,嘴上不说,心里头已经准备开骂了。
很多很多年以前,我有两个朋友,一个是警校的高材生,去云南旅游,晚上住在小旅馆里,遇上一个不大点的小姑娘提供特殊服务,事后呢,小姑娘哭了,向他求救,说自己是被逼的,想回家,他犹豫再三还是以另外一个身份报了警,结果,公安部门神通广大,还是把他揪了出来。那小姑娘得救了,被人送回老家找到了自己的父母,我那个朋友,却被警校开除,还在监狱里头过了三年,好端端的一个人因为这段牢狱之灾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能在大街上跟城管局里的高人们斗智斗勇,我问他,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会打电话报警么?他苦笑着摇摇头,不回答。
我还认识一个人,学校附近的一个体育店里卖装备的,这个人的女儿跟我是同学,很熟,从他的嘴里我听说,她爸爸年轻的时候是个运动员,很厉害,可我见到他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是瘸的,我问他这条腿是怎么弄的,对方说,是被人扎的,公交车上,有个女的被人掏了包,大喊大叫,他跑上去抓贼,却不想对方带着刀,还有同伙,一刀戳在大腿上然后就跑了。
警察来调查,找不到那个被抓包的女人,也没有目击证人愿意证明他是见义勇为,最后,这个貌似高尚的男人赔了几万块钱,也赔上了一条腿。
这样的事情,其实不少,每每想起来,都让我不自主地打个冷战。有句话说得挺有意思,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公平正义啊?
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也没辙。
呵呵,做人难,做好人难,做一个不被坏人欺负的好人……难。
恩。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