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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战争时期,牛犇恐怕也算一个合格的政委,一句话就能提到点上,希望,希望的确就在前方,只要我们不断的向前行进探索,一定能够出去。
“第一个出口就在前面,哥老倌,咱们得小心了!”
我愣了一下,心情从欣喜又转为忧虑,有出口这是好事,但什么叫做第一个出口?后面还有很多出口吗?
我想我的理解没有错,忧虑又变成了一种郁闷,娘的,我难道是西天取经,非得要九九百十一难么?就不能来点干脆的?
脑子里这么想着,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下,既然是出口,我就要找到这种出口的感觉,有困难得上,没困难,没困难当然是万事大吉了。
腥气越来越重,可以肯定就是来自那‘鼻涕’,这得有多重的份量才有这么重的味儿,我们这一去不就是羊入虎口么?
牛犇走在最前面,我的忧虑也被暂时压在了心中,既然他都敢于进去,为什么我不能呢?
就这般又过了半个来小时,前方再次变了色儿,此刻的我是两种不同的极端感受,其一有光就有可能出现出口,这几率很小,但我希望是真的,而另外一种就是咱又遇到‘瓢虫’了,满洞壁的无价之宝,却只能干蹬着的地方。
关于钱财这问题,我一贯奉行的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大君子,能有点意外之财也不错,这世道一文钱难道英雄汉的事情太多太多,都说钱买不来幸福,但没有钱寸步难行这也是事实。
我想发财,但不是现在,钱也有命来消受才行,我担忧的看着前面有光亮出现的地方,而后又朝着牛犇看了看,希望能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许是我所站位置角度的原因,并没有在牛犇的脸上见到任何的表情,能够看到的只是他脚下步伐的坚定,甚至还加快了不少。
“牛犇,你在跑什么?”
伴随着光亮的出现,牛犇居然小跑起来,而我和罗丹也不得不跟紧。
“你们可以慢慢的跟着,我有事要做!”
牛犇话里的味儿有些不对,他要做的事也没有明确,即便是如此我还是选择了相信,步子也慢了下来,这他娘的不是我不想快,背上压着周山这座大山,想快也快不起来啊,所以只有选择相信。
很快牛犇就消失在了不远处,若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出口快要到了,果不其然,我们追赶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牛犇的确没有骗我们,出口到了。
当我再次见到牛犇的时候被其所做的事情惊了一回,也被周围所能看到的一切吓了一大跳。
先说牛犇,这家伙在居然在地上类出了一个小沙包,上面正插着三支点燃的香烟,我到的时候他嘴里的念念有词刚刚完毕,这明显是在祭拜着谁。
牛犇这叫做入乡随俗吧,只有在中国才存在这样的点香祭奠方式,而他祭奠的会是谁呢?
“牛娃子···”
我想问的话再次被牛犇抬手打断,对他这一点我有些讨厌,总是故作神秘。但这一次的打断却有下文,仅有一句话,可就是这仅有的一句对我来说震惊无比!
“这里我的朋友,当年我们被林为刚追杀至此,最终逃出去的只有我一个,只有我一个,哈哈!林为刚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啊?等等,林为刚,追杀,你是···”
娘的,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从兰州老首长的的嘴里我知道了那个故事,是关于他当年剿匪的事情,两百多人最终回去的就只有几个。
而当时他们的对手就是那三十几个打不死的怪物,这会儿想来,‘黑鬼’绝不可能是当年的解放军战士,与之相对的就是那三十几个人中的一员,从其对林为刚的咬牙切齿可以看出我的猜测一定没错。
我的个去,绕了半天我终于将牛犇的身份摸了个大概,若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我还真就想不到。
目前这状况可以判断出一件事,牛犇若是没有耍花招的话,他真就是几十年前的人。一个连子弹都打不死的人,能活上几十年也不是不可能。
这般状况同时也产生了一个问题,我和罗丹以及周山队长同牛犇的关系算什么?敌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