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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都还不是最为紧急的时刻,真正让我心都要跳出来的时刻还在接下来,不是我,而是曾不归。
余光中我也终于看到了一条腿,其实也不大,顶多有小象腿一般粗细,关键是腿上那黑褐色的爪子,这还是其次,关键是顺着这腿有不少粘稠液体在往下流,我都还没有仔细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之时,一条绿芯子又下来了,直接就缠住插在曾不归腰上的那根骨条,看那架势好像准备把这骨条给拔出来。
有些糊涂,这玩意儿还打算救曾不归不成?不过几秒自后我就不这么想了,他娘的这那里是在救人,完全是在折磨曾不归,若是换做我的话,恐怕早已经痛得跳起来了。
也只有曾不归这样的人才能在这般情况下忍得住,自始至终都仅仅是满身大汗,哼都没有一声,骨条扎得应该不浅,被绿芯儿拔出来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曾不归浑身一抖,颤动得厉害,但很快又恢复了死尸一般的感觉。
血腥味道很快就浓起来,曾不归的腰上一定在不停的冒血,我很担心,很多凶猛的玩意儿都会被血腥味吸引,也不知道曾不归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当然曾不归如果引来了东西,我肯定也跑不掉。
打心里来说我还真的很佩服曾不归,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忍得住,而从另一个方面来讲,我也打消了起来暴走的念头,曾不归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绿芯儿再也没有下来,只是那腿又开始动了,勾着曾不归身上的背包带子就拖动起来,曾不归依旧没有动,如果申报吉尼斯记录的话,曾不归怎么也能得一个最佳装死奖。
脑子里在飞转,也不知道这状态得持续多久,这会儿还是曾不归,一会儿要是···
我X,以前我爱说自己是乌鸦嘴,现在连自己的思想都若乌鸦嘴一般混账了, 脑子里刚刚想到这一点,自己背上就来力了。
本能的用上了一点力量反抗,但立马又想到了什么,立即放弃,任由背上的一条腿在拨弄我。
跟着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一阵清凉,我猜想应该是有绿芯儿在脖子上舔。
说实话,这感觉还挺舒服的,尤其是之前在哪儿水道中脖子上留下刮伤的地方,被这一舔,立马就没那么疼痛了。
也就在我觉得舒服的时候,感觉再次变化了,脖颈处,脖颈处的疼痛倒是消失了,再是感觉了一下,这他娘的哪里是消失了,根本就是整个脖子都麻木,我甚至都不知道那舔我脖子玩意儿还在不在我脖子上。
“噗嗤、噗嗤!”
这声音在停顿了一段时间之后再次密集起来,而且每一声之间似乎都在呼应着什么。
曾不归身边的腿不见了,而他依旧若死鱼般的躺着,若不是因为他那满头大汗,我还真就以为他已经呜呼。
因为刚才那些家伙把曾不归拖动得离我更远的缘故,我侧向一边的视野开阔了许多,但我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一头刚才那东西。
但刚才那一阵儿又是真真实实的存在,我绝不相信这是幻觉,尽管很多次我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我真就···对啊,我想到了,也立马紧张起来。
曾不归依旧没有起来,那就说明还有问题,先前那些东西都是从曾不归的方向而来的,这会儿我看不到了,只有一种解释,那些东西一定在我的身后,而且还不会很远。
最能证明这一点的是,我并没有听到它们远去的脚步声,我目前这姿势,耳朵贴在地面上,很大程度上增强了我对地面的听力,先前这些东西来的时候我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但现在却没有听到。
我X,好狡猾,在暗骂的同时也在为自己庆幸,幸好老子多想了一下,要不然这么一起来不得出大事么?
‘ 熊瞎子’的想法再次充斥脑中,我知道这绝不是什么‘熊瞎子’,但他为何会对死物不感兴趣这点倒还真他娘的奇怪,要是一会儿逃过这一劫了,我还真得好好问问曾不归这个中原因。
只是现在的我还不能动,得挺过去,曾不归那样了都还在挺住,我当然也得挺住。
任何事都有一个极端,这人哪在高度紧张过程中也会突然坍塌,至少我是这样的,曾不归一直都不‘活’过来,远去的脚步声也一直都不响起,我的极端紧张最终变成了整个身体的瘫软,已经不能叫做装死不动,而是我感觉自己根本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