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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金勇答应得非常干脆，我也不会客气，我当然有很多问题要问，可我该从什么地方问起呢？照片，对，我准备从照片开始。
“姚金勇，你告诉我，六人小组这件事是真的吗？里面有你的长辈是吧？”
“六人小组的事是真的，第二个问题我拒绝回答，以后你会明白的！”
能有此结果已经不错，至少有一个问题得到回答，但其实第二个问题才是关键，姚金勇拒绝，我也不会强求，因为强求根本也没用，撬不开姚金勇嘴一切都是徒然，倒不如在有限的机会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姚金勇可能忘了自己这次拒绝，接下来的一些话也暴露了答案。
“第二个问题，曾经在我手里的那样的照片是不是真的有六张？”
“不，只有一张，另外五张是不同的，否则我也不会费尽心思去偷你的照片。”
姚金勇承认了，这丫的居然承认当时偷我照片的就是他，我心里已经不再是气氛，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转念又一想，就是这种滋味让我差点就忽略了一个问题，姚金勇原本就和牟洁是一伙的，从他嘴里印证牟洁之前所说过的话似乎不妥，可想来想去似乎也找不到别的人来加以印证，就这样吧，姚金勇怎么回答是一回事，我相不相信是另外一回事。
“还有什么要问的就继续问吧，这机会可不多！”
姚金勇居然还主动提醒我赶快把问题提出来，我也没有再犹豫，问题也接踵而至。
“姚金勇，真的有《纯甫笔记》吗？”
“有，而且我还知道这本笔记现在在哪儿，不过拿不到，那是‘门’内的高级机密！”
“‘门’？”
“对，‘门’！”
“牟洁在‘门’里是什么地位，连牟洁都不能拿到吗？”
“不能，你别看牟洁虽然在‘门’里的地位虽然不低，但她始终不是核心人物，很多事很多物都不是她能够触摸得到的。”
＂好吧，我们先不提‘门’的事，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云城，你也可以叫做冰城，因为这里的一切其实都是用冰做成的，有多少年头我不知道，我看过的所有资料里都没有记载，不过有一点是和明确的，这里现在很危险。”
我哪里会不知晓这里现在很危险，可我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的，危险就危险呗。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和牟洁在一起，而是在单独行动！”
“我不能和她在一起，就这么简单，好了，你的最后一个问题也已经问完了，是不是该我问你了？”
“我可没有的答应过你做交换，不过如果你的问题是我知道的，我也许能试着回答一下。”
“好，我就一个问题，那张椅子里面是不是真的有灵魂？”
“这···，牟洁不是研究过吗？甚至还让张来在自己的小楼里秘密安排的研究那么多年，结果你们应该早知道吧。”
“不，我要从你这里得到证实，一个明确的证实，椅子里面真的有灵魂吗？你和他之间用什么方式进行交流！”
‘灵魂’这个词语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椅子中的灵魂，椅子里真有灵魂吗？在张来小楼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但在我看来的真实真就会是真实吗？
以前还没有觉得，此时姚金勇突然提到的，我倒有些犯迷糊了。
“对，我能感觉到椅子中有什么东西存在，也和他有过一些交流，但不能保证那就是‘灵魂’，毕竟这东西太过玄乎，至于我和他之间的交流方式，也说不上什么，神交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