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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
元语馨早就猜到他会这么问,其实她也不明白,当初皇兄将这两样东西交给她的时候,她也诧异了好久。
尽管她知道皇兄体内的毒是沈月烟母子所为,但是以皇兄一直一来处处护着她们母子并且百般疼爱的行为,以至于后来他自己知晓毒是他们所为还是没有下令将两人处置,而是一直隐忍着的举动来看,怎么着这皇位也该是元鸿逸的囊中之物了,可事情还真是戏剧。
当时她也这么问皇兄了,得到的只是一个浅浅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轩儿不高兴么?”她跟这个侄儿虽然有着血缘关系,可宫里历来都是一个凉薄的地方,况且元鸿轩早在十年前就被送到北新做了质子。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亲近,她只是完成了皇兄托付的事情,既然事情办成了,那么她的任务便算完成了。
“姑姑不同我一起回去么?”元鸿轩将两样东西收好,转头看着一脸淡然的元语馨。
“不回去了,那里已经没有我在乎的人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沈月烟母子会想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将她支出宫去,她的恩师,身中数刀而亡,那画面她再也不愿想起。
元语馨缓缓闭上眼睛,一颗颗拨弄着手中那串佛珠。然后,有些昏暗的房间内又响起一阵清脆的木鱼声。
没过多久,一脸沉寂的元鸿轩便从屋里出来了,“走吧,回四合院。”
几人又踏上回去的归途,重新坐进了来时的马车上。
夜深了,万籁俱静,一轮皎白的明月挂在宽大的天幕上,月光薄薄的洒下来,正好将前方的路面照了个清楚。
早晨,安逸僻静的小四合远中,主屋的人还在休息,院中走动的几个人皆是轻手轻脚的,深怕将那人的清梦扰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傻大个,你弄疼我了!”女子一连串娇媚又带着些许跋扈的语气突然打破了这里的静怡。
秦观从东厢房慌忙奔出来,步子迈的既快又轻,“这是怎么了?不知道主子在休息么?”
只见一个叫木羽的大个子属下像拎小鸡一样,一只手紧紧抓着一个头上蒙了一层黑布巾的女子,女子一身翠玉色裙子,不停的挣扎着,因着脑袋被布巾遮着,根本看不到容貌。
“你带一个女子回来干嘛?还不赶紧出去。”秦观埋怨的斥责了一句,还担忧的朝着主屋的门口看了看。
“这个女子一直在打探殿下的消息,今早我发现她在离这里不远的那条街面上又在找人四处打听,而且还拿着这个。”
木羽将女子腰间只露了一角的白布抽了出来,上面赫然画着一个男子的画像,不是元鸿轩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