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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在冷彻家住了下来,当初以情人身份被带回来,到如今每名佣人把他当冷彻的朋友相待,这其中不得不说是艾伦的态度在引导。
他对冷彻克制有礼,举止大方自然,偶尔的亲昵好像朋友之间的玩笑。这与剧情要求的“安静的美男子”有些不同,某一方面的缺失,必须要在其他地方有所弥补。艾伦察觉到后,转而在物质享受方面提出更多的要求。
除了一开始是为了真正满足自己,见识一下这个世界的美食,后来的行为都是为了充实剧情。他频繁出入各大娱乐场所,像是电影院、酒吧、会所等,都是晚上必须去的地方。他还问冷彻要了张卡,每隔几天揣着卡去商场刷上一圈,带回一大堆名牌衣服和包包。
这天晚上,艾伦吃完饭又出去玩了。因为徐老被冷彻勒令不准为他开车,艾伦拿着刚充好钱的学生卡坐公交去的。
冷彻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他问了人,得知艾伦还没有回来,刚进门又转头出去。
他让徐老回去休息,自己驱车来到粉红会所。他下车走进去,会所经理发现是他后,带人迎上去。
“老大,这边,往这边走。”他点头哈腰,举着手在前面带路。
停在一个房间前面,冷彻斜睨他,经理心领神会,立刻交代,“艾少在里面睡觉呢。”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冷彻翻脸不认人,“问你这些了吗?还不给我开门!”
“哎哎”经理拿手在门禁上一划,手腕上的小黑卡嘀嘀两声,门自动打开。他让开位置,让冷彻进去,见自己带的人还往里面看,他一脚踹上去,“瞅什么瞅什么,是你们能看的吗?还不跟我走!”
冷彻皱着眉,一眼就看到趴在沙发上、下半身快滑到地上的人,快步走上前,俯身抄起他。
艾伦落进一个温暖宽广的怀抱,蹭了蹭,他调整姿势,舒服的蜷在冷彻胸口。
被他蹭得胸口一个部位很难受,冷彻脸色青黑,便把那颗毛茸茸金灿灿的脑袋往上托。可没过一会儿,就发现那颗脑袋越杵越上,大有杵破下巴的意思。而艾伦整个人也像要踩着冷彻,一直站到他头顶去。
“卧槽这傻逼!”冷彻哀嚎一声,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同时手掌向下压他的头,直到艾伦回到原来的位置。
血盟老大走出会所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他怀中的男孩子倒是安安静静的。
冷彻把人丢进副驾驶座,也不怕那动作摔醒艾伦。
合上窗,冷彻开始揉胸,一边启动,一边看向旁边的死人,眼神凶狠,嘴里骂道:“他妈就你头硬。”
说完他气不过,动手打了艾伦屁股一下。以变扭的姿势睡在座位上的艾伦,哼哼两声,冷彻见他不断扭着,心里嘲笑他什么时候醒,然后就看见艾伦趴着不动了。
在象征性得挣扎两下后,他以一个让强迫症看着异常难过的姿势再次睡着。冷彻在心里骂娘,路上却是折磨着自己,强迫看了他好几次。
艾伦是被冷醒的,揉揉眼睛,良好的视力令他看清了所处的地方,竟然被人扔在了房间门口……
反应过来的他,一边骂着冷彻,一边蠕动着身体去勾门把手。终于关上门,艾伦躺在门后面,闭上眼睛。
冷彻起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去对门看看,但他抑制住这种冲动,下楼用完了早餐,才矜持得问其他人,“他人呢?”
“还没有下来过。”一名佣人答道。
“噢?”冷彻惊疑,带着“让我去一探究竟”的jpg,重新回到楼上。
其实打开门的时候,他还在想最坏的情况也就是对方撕了床单绑在一起,顺着爬到楼下偷溜出去。
不怪他想多,而是按照艾伦爱玩的个性,这绝不算出格。
窗帘飞扬,冷彻往下看,没看到想象中绑成一长条的床单。他走到床边,上面床单完整,就是缺了个人,冷彻张大嘴巴。
“别叫,我在这里。”
虚弱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冷彻捂住嘴,最后在门缝里找到艾伦。
他一把捞起贴着门墙的少年,脑电极转,“你就爬了这么点距离?”
艾伦轻轻喘气,见他脸和嘴唇红红的,冷彻摸上他的额头。手掌滚烫,冷彻缩回手大骂,“你绝对是懒死的!”
他把人抱到床上,看着立刻钻进被子里的人,走到窗户那边关好窗,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绪方真智。
冷彻挂了电话,转身问艾伦,“现在怎么样啊,要不要喝水?”
艾伦哼哼唧唧,眼睛闭得更紧。
冷彻发现他在装睡后,先把房间里已有的空水壶装满水,插电烧起来,再去楼下倒了杯热水。
既然人醒着,冷彻便不好意思扶他了,“喂,起来喝水。”
生病后脾气变大,艾伦不想理他,硬是积起力气翻了个身。
冷彻盯着那颗耷拉的金色脑袋,“你都打开门了,就不能爬到床上去睡?搞成这样,你让谁看笑话呐?”
被子里的声音嗡声嗡气,“你如果把我放床上,早没现在这事了。”他说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冷彻受不了他,跑到桌子那边扯了好几张纸巾过来,“别蹭被子上,都是细菌!”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脸抬起来,别埋进去。”冷彻抓着纸巾,手忙脚乱得给他擦鼻涕,一脸嫌恶,又有种认命的无奈。
楼下绪方真智来了,沿路的佣人们向他问好,他一一回应。在大厅的电视柜中翻出医药箱,他拎着箱子走到二楼。
听见脚步声,冷彻一惊,摘掉艾伦头上的方巾,躲进洗手间。
绪方打开门,走到床边,弯腰查看艾伦的状况。
马桶的冲水声长长响起,冷彻从里面出来,正好与绪方打了个照面,“哟,你来了呀。”
绪方看他堵在门口,视线看向洗手间,意思很明显,冷彻撇了撇嘴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