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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秦永林怒声道:“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以后别干了,千万别给咱爸丢脸。”说完,秦永林挂断了电话。
秦永昌听着电话里面的滴滴忙音,郁闷的低声道:“这叫什么事啊,帮你这么大的忙,不感激我就算了,还把我给马个狗血淋头,以后你爱咋样咋样,我还不管了呢。”
秦永昌嘴里嘀咕着,手上推开了车门,刚走出去,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一扭头,便感觉眼前一黑,被一个大号的麻布袋子套住,接着就是被强行推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送了上来,秦永昌卷曲着身子,在麻布袋子里哭爹喊娘的鬼哭狼嚎,向成东和笑傲天一起拳打脚踢,下手之狠自然让秦永昌这一介书生受不了,等秦永昌身子抽搐、声音变低了的时候两人才停下脚上的动作,扯开麻布袋子,向成东蹲下身子,然后扯住秦永昌的头发,对笑傲天道:“拍照。”
笑傲天见被打成猪头的秦永昌就笑了笑,拿出手机对着他鼻青脸肿的猪头脸就是咔咔的照了几张。
等完事后,向成东松开秦永昌的头发,然后不屑的对着他身上吐了口吐沫,恶声道:“就你这逼样也敢乱咬人,简直是作死,以后给老子老实点。”又给了秦永昌一脚,两人才拍了拍身上的尘灰,戴上口罩后大摇大摆的离开秦永昌的小区。
等秦永昌躺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见到床前的父亲,秦永昌带着愤怒的声音道:“爸,一定是姚泽,这事一定是姚泽干的。”
秦副省长见自己儿子被打成这副惨样也是颇为恼怒,就沉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这话倒是把秦永昌给问住,他望着全身上下被包裹着的白布,有些害怕的道:“我没什么事吧?”声音中有些虚弱。
“没事,养一段时间的伤就好了。”秦副省长有对自己儿子问道:“你为什么肯定是姚泽干的?”
秦永昌起身半躺在病床上,只感觉身子动一下,全身都跟着疼痛,他龇牙咧嘴的对自己父亲道:“一定是因为我占了他办公室主任的位置,所以他想报复我。”秦永昌不敢把他诬陷姚泽的事情说出来,只好找了找个借口。
秦副省长听了秦永昌的话,顿时就有些不悦的道:“你脑袋被打傻了,他升任副厅长,腾出主任的位置有什么值得记恨的,你也在体制里混了不少年了,有些话怎么还这么容易就脱口而出,太不成熟了,你这样迟早把自己该害了。”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已经吩咐附近的公安局分局,他们会全力的彻查此事,你安心养病吧。”秦副省长说完,转身走到门口,然后道:“等你养好病了去下面磨练一下吧,你这性子不行,还得打磨。”
秦永昌愣了一下,然后赶紧问道:“让我去什么地方,什么职务?”
秦副省长站在病房门口道:“暂时还没想好,等你出院了再说。”
等秦副省长走后,秦永昌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串连起来,顿时脸色阴沉下来,这是明显就是姚泽安排好的,他记得在办公室和姚泽分开时,姚泽说过一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话。”
“一定是姚泽,绝对不会错!”秦永昌紧紧捏住拳头,脸色露出阴森的神色。
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农业厅副厅长李国定和姚泽一起走了进来,姚泽走进病房,瞧见秦永昌的模样,顿时噗的一声笑出了声,然后打趣的道:“秦主任怎么被打成这样了,这是谁和你这么大的仇,都快打成猪头了,秦主任一定要安心养病啊,否则留下后遗症可不好。”
“姚泽……”秦永昌咬牙切齿的喊了姚泽一声,然后一副要吃了姚泽的模样道:“别以为这事我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姚泽笑眯眯的摊开手,道:“你彻查呗,和我说个什么劲,又不是我揍的你,再说,你是不是最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咋就被打成这样了?”
“你……”秦永昌气急,身子向前一倾就要和姚泽拼命的架势,却牵扯到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的捂住胳膊,恨恨的望着姚泽。
李国定见了就道:“干嘛呢你们。”他偷偷瞪了姚泽一眼,然后对秦永昌道:“秦主任没什么事情吧?”
秦永昌倒是没有和李国定作对的意思,毕竟李国定是他的上司,虽然姚泽也是,但是他一直不承认的,“我还好,死不了,多谢李厅长关心。”
“没事就好。”李国定笑眯眯的点头道:“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养病吧,我已经帮你给上面请假了。”
“多谢李厅长了。”
“你好好养病吧,我还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他对着秦永昌笑了笑然后对姚泽道:“你走嘛?”
姚泽摇头道:“李厅长先走吧,我还想单独和秦主任说两句。”
李国定听了姚泽的话,愣了一下,不知道两人有什么要单独所,不过姚泽既然这么说了,李国定自然不会去说什么,就点了点头,走出病房。
姚泽望着被揍成猪头的秦永昌似笑非笑的道:“疼吗?”
秦永昌阴森的望着姚泽,咬牙切齿的道:“一定是你干的!”
“对,是我干的!”姚泽很自然的点头承认,他的回答到是让秦永昌给愣了一下。
姚泽凑到秦永昌身边,低声道:“想阴我,你以为我不知照片的事情是谁干的?这次这是让你成猪头而已,再给我来这套,我会让你断子绝孙……”
姚泽带着冷笑的走到门口,扭头望着一脸含恨的秦永昌,轻声笑道:“别不相信我的话,如果你想断子绝孙的话,可以再试试!”
秦永昌被姚泽那阴冷的笑意刺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哆嗦……
姚泽离开医院后,开着车子漫无目的的行驶在淮源市的大街小巷,说漫无目的其实也算不上,他只是在寻找记忆里的那一处熟悉的地方。
一直到母亲死,姚泽都没问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亲身父亲是谁,既然母亲临死前都不愿意说,姚泽也没有问出口的意思,不过,虽然没问,但是姚泽又怎么能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