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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来做什么,是不是你想要我们家的遗产杀了我哥!”
急促的呼吸着,很明显是她现在情绪不怎么稳定,廖云沉才刚刚抬起头,可能她就想起当时她在殡仪馆中看到这人一身血的样子,当时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但也没有丝毫要和老管家道歉的样子。
廖云沉扫视过她,发现她的右手被纱布包裹着,看着这纱布的长度,好像还伤的不轻。廖云沉眸色暗了暗,他想起之前小梁调查来的消息,说是这位司二小姐曾经一度和老太太关系差到了极点,因为她想要自己的男朋友分割一部分司家的家产。
男朋友……
廖云沉盯着她手上面缠绕的纱布,就好像是闲聊一般开口:“你胳膊怎么了?”
“我胳膊怎么了关你什么事!”她先是立刻就回了一句,结果好像想起了什么,颇为后怕的看了廖云沉一眼,最后的一句话有些结结巴巴:“我…我……今天切水果划伤了……”
切水果能划伤胳膊肘子?
廖云沉微微眯了眯眼睛,她不用看都知道廖云沉此时脸上对他只有怀疑,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气急败坏:“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你自己才是最有作案动机的吧!谁知道你是不是哪个野女人在外面养的……”
“住口!”老管家刚刚从楼梯上出来,恰恰这边老太太也让她那亲闺女似得牧遥搀扶着,走出了楼梯。她眉头紧紧锁在一起,话倒是她和老管家一同说出口的。只是这唯一的区别就是老太太一说完这话,当即就好像后悔了一样。
她看着司月红了眼圈,颤抖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最后还是收了回去,倒是廖云沉注意到了牧遥脸上鲜红的巴掌印。
虽然是老太太叫廖云沉回来的,但是现在,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没有给廖云沉一个正眼,反而是一直瞧着司月,好像生怕她会不高兴。司月嘟囔着嘴,坐到饭桌边,也不等老太太动筷子,自己便在里面搅来搅去,这才吃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吓得旁边的女佣低下了头。
随着其他人都坐下,桌子上面也开始开动,年纪最小的司言眼睛又黑又圆,当真就好像是一个洋娃娃一样。大概是看到自己姐姐已经动筷子了,小家伙便拿起筷子去夹桌子上面的菜,这还没有放到碗里,就被老太太一筷子敲在了手上。
廖云沉可以清晰地看到这小家伙白嫩的手上有一道红色的筷子印,似乎被这样收拾习惯了,他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的放下了筷子,低着头等别人都夹过菜才开始安静的吃东西,甚至碗中的菜都是女佣夹给他的。
“你既然回来了,也是司家的亲骨肉,在盛天寻找一个差事。”老太太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这是今天第一次和廖云沉说话:“当然,不要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权,从最底层开始干。”
夹过一筷子菜,廖云沉认认真真吃完东西,喝了一口汤这才回答了一句话:“我有工作。”
似乎很不满意他的拒绝和态度,老太太皱着眉头,可惜廖云沉和她距离的有些远,这会儿吃饭还摘下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你那什么工作辞掉就可以了,司家的人必须进司氏集团。”
“抱歉,我也不算司家的人。”
廖云沉抬起头,一副很随意的样子,他戴上了自己放在一旁的金边眼镜,样子倒是很小心。
“呵,就你那下三滥的工作,我还没有寻找你私自解剖司情尸体的麻烦,还好意思在这里耀武扬威!”司月把自己手中的筷子往桌子上面一扔,象牙筷子啪的一声差点弹了起来,这会儿咕噜噜的就滚到了地上,桌上面只留下了一片油渍。司月嫌恶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佣赶忙就过来这里擦桌子。
她仰着脖子瞥了一眼那个女佣,突然说了一句:“牧遥呢?”
女佣没想到二小姐在和她说话,愣了一下,就是这一愣就被司月一巴掌甩在了脸上,白皙的脸颊上面还被尖利的指甲划出了一道伤痕。
老管家当时就把那女佣拉到了一边,却是向司月说了一句:“二小姐,不要太过分……”
这话还没说完,司月就站起了身,踩着高跟鞋的她甚至比老管家还要高出一些。这会儿她尖利的手指指着老管家,脸上都是嫌恶:“你还想护着你那个骚!浪贱的女儿,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们司家的一条狗?”
“月儿。”老太太突然开口了,她眼睛看着争执的两人,手把杯子捏的紧紧地。可是这气还没生几分钟,她又冷哼一声,却是把矛头对向了一直看戏的廖云沉:“你既然这么有本事,我司家留不下你,月儿,你下午不是还有约了美容院吗,不要晚了。”
司家人横行霸道惯了,约了地方不去都是常有的事情,何尝会急一个美容院?
“你就护着他!不过是一条狗!”司月大吼一声,她恨恨地看了一眼廖云沉和老管家,转身踏着高跟就往门外面走了出去,老太太一只盯着她的背影,眼中的神情复杂到了极点,最后她端着杯子,看着里面的红茶叹了一口气。
话题进展到这里,廖云沉一脸无所谓,司言事不关己乖乖吃着饭,唯独急了的却是老管家,他抓着廖云沉的肩膀,语气可以堪称的上是苦口婆心,眼中的关切都做不了假:“栩少爷,你就听了老太太的吧,不要违背她的意思,进入司家……”
“抱歉。”廖云沉也站起身,向玄关走去,一把拉住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一直低着头的司言正怯生生的盯着他看,似乎有些欲言又止。老太太则是一转身就回了楼上,对他的行动丝毫没有任何担心。
廖云沉一路扫视过这间房子,发现门窗都紧紧关闭着,而且室内居然连一盆绿色植物都没有,更加让人疑惑的就是,这一家就好像没有存在过司昱这个人一样,居然连一张遗像都没有,反而是玄关旁边有一张巨大的画像,一眼就能看出这上面画的是司月。
廖云沉借着穿鞋靠近了些,却发现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翟雨珂。
翟雨珂,这是谁?
廖云沉注意到这幅画比起另一边一幅画看起来要新很多,而且上面擦拭的痕迹,这种痕迹更加偏向于是人手指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