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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米小豆舔了舔嘴唇有点不好意思，“大概是因为你对我太好？”
“……”梁寅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你看你突然就对我很好很好了。”既然决定要说真话了，那就得全说完吧，“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吧，你是喜欢游戏里的我，还是喜欢现在的我？你知道你在对谁好吗？假如你有天发现你只是喜欢游戏里的我呢？现实里的我当真了怎么办呢？我怕你没分清，也怕自己分不清。”
梁寅努力的理解了一下她的意思。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了一会儿。
“你是担心我不是真的喜欢你是吗？”梁寅放开她的脸转而握住她的两只手，“怕我分不清网恋和现实？”
这个问题的确是个问题，梁寅很认真的回想了一下。
开始的时候也许真的不是因为喜欢现实里的她。
“对，她说得对。”梁寅看着她的眼睛，说得很慢，但足够坦诚。
“一开始的时候，我喜欢的是千山。我在游戏里忍不住的关注你，虽然忍住不接近你，但是我知道那个是你，你出现就会忍不住看着你。”顿了顿，将她的手捂在胸口。米小豆的手心里传来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我去学校找你的时候，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喜欢千山。”等待太久，根本来不及思考对她的感情，只想让自己如愿以偿。虽然那时候他知道了她一些现实的消息，但将千山锦狸和米小豆联系起来的，仅仅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根本来不及认真思考这两者之间的距离和差异。
“所以啊……”米小豆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对吧……”
“你听我说完。”梁寅此时真心觉得词穷，他的身体里明明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自己的确定和忠心。可他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了。
“嗯。”米小豆显然有点心不在焉。
人对可能的伤害会本能竖起防备，她不想太认真听一个并不乐观的结果。
今天是他们的好日子啊，这些可以以后有机会再说。
“你听我说完，”梁寅向她凑近一些，恨不得将自己的一颗心都放在她的眼前，放在她的手上，“一开始是那样，但是现在不是的。游戏是你吸引我的方式，但不是我现在这样缠着你的原因。我爱你是因为你是米小豆。”
“是因为你是米小豆，不是因为你是千山锦狸是女神是什么什么的。”米小豆的表情太平淡，梁寅禁不住要怀疑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我说真的，我现在特别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我喜欢的是你我爱的是你，是米小豆。就算没有千山锦狸，我依然会这样爱你。”
“肉麻……”米小豆的掌心摊平，感觉他的心跳那么近。
“真话。”梁寅对她的评价很受伤，“你是千山锦狸的时候，我喜欢你的机灵聪明喜欢你讲义气有道理霸气侧漏，你是米小豆的时候我喜欢你善良勇敢。”
“那不还是米小豆不如千山锦狸吗？”吃自己的醋是不是有点奇怪呢。
米小豆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善良勇敢占了99分，千山锦狸全部加起来只有1分。”梁寅信誓旦旦。
“那就没有缺点了？缺点扣多少分？”米小豆压着心底的得意。
“0.000001分。”梁寅笑起来，“所有的缺点加起来，扣你0.000001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