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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下来的一切我就不敢再看下去了,因为那电锯切割骨头所发出的刺耳碎裂声会让人耳根发酸,我要不是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也想去看看这些医生在干什么,但不用看就知道这是在活生生地将那个病床上的女人进行解剖。
我闭上眼睛蹲在一个很不明显的地方,希望他们不会发现我在这里,不然我有可能和那个女人一般落得被肢解的下场。
想着这些,我缓慢地离开了这个地方,没有再去那些医生逐一分割那个尸体了,只是我才转身没走多久,发现自己的眼前依然是刚才解剖的画面,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实验室如同有一种力量一般,让你老是看到什么,就之前我上二楼的时候,就感到这里怪怪的,怎么一上楼眼前的东西就会不同了呢?
而现在一楼这里眼前的画面就饭仿佛是强迫我不住地要看到整个解剖的过程,没有办法,我停留在这里,此刻这些医生已经破开了女人的下身,并且要从中拿出什么你你内脏,太田在操主刀,站在女人的尸体后认真地搜索着,前面几个医生则是正在切割女人的头颅。
整个病床在那么一瞬间不住地染满了鲜血,那些鲜血滴滴答答地往地下流去,本来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多血液的,但那些血液竟然硬生生地流动到我的脚尖!
等我反应过来的一刻,太田已经在尸体的底部拿出来一些小肠,当时我差点就呕吐了,由于那小肠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正在分解的食物,腥臭无比让在远处的我闻到都胃部翻涌的,这些医生却不用戴口罩依然面色镇静地在这里解剖着。
等那女人被分成两半后,一个医生擦了一把汗和太田道:“博士,那头部切割不下来啊,你过来帮忙一下!”
“这么简单的都不会,让我来吧!你到这边来看着!”太田博士抱怨了一句自己的助手,于是就走了过去,谁知道当他拿起手术刀要把女人的头切割下来的一刻,本来暗淡的手术灯光竟然自动熄灭了,那一刻整个实验室漆黑无比,我一个人站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透,脑袋天旋地转的,被这么一惊吓我几乎只能蹲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制性地不让自己叫喊出来。
幸亏那手术灯很快就恢复正常了不过这次太田博士显然是没有上次那么镇定了,我看他额头上的汗水不住地涌现着,掉落到了女人的脖子上,汗水和血液染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奇怪的颜色。
本来太田差点就已经把那头部切割下来的,但诡异的是当那女人的头就要离开脖子的一刻,太田的手好像被是呢么东西抓住了一般,他忍不住大喊起来,同时想挣脱那样东西,当时在场的医生也一起目睹这里的情况了,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胆敢去帮助太田博士,因为那缠绕着他手臂的就是刚才那女人的小肠!
啊啊!太田博士吓得三魂不见了九魄,同时一个只有半个脑袋的女人拖着长发从病床的底部爬了出来,首先把其中的一个医生拉到了床底下,就这样这个医生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了,紧接着,她又趴到了其他医生的身上,好像看到美味的食物一般,疯狂地撕咬着他们的肉,最后轮到了太田博士,他现在连裤子都鸟了,但那爬行的女人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甩动者乌黑的长发使劲地捆绑在了他的脖子上,把他整个人都拖到天花板去了。
接着太田博士就这样被活活地勒死,现在我才知道博士原来是这样死的,而这个报仇的女人就是之前找我帮忙的井鬼,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我看这些,难道说她想告诉我,自己的真正死因应该是这样?而不是像村长所说的么?
思考当中,井鬼又出现了她在我的身后说道:“你看到了吧?所以你不要再听那村长说的话,明天晚上鬼牙婆婆就会来了,你一定要帮助我们逃离这里!”
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她,但此刻我要是否定的话,她一定会结果我的,因此我只能妥协,但在这个晚上我没有直接睡觉,而是在实验室的二楼找到了一本笔记,里面记载的却是一个叫做素天的小男孩,我想这些东西应该是素天写的,眼看字条有点丑陋,就像小孩子写出来的东西,尽管大部分的内容都有点凌乱,错别字也很多,但经过我的整理后,我还是可以读懂大部分的意思。
素天**实验室笔记内容:
我不知道妈妈今天是怎么了,我平时看她就是喜欢欺负我们几个孩子,或许这些孩子是父亲的吧,之前他还有一个妻子,留下了几个孩子,妈妈不是生他们的,因此就不喜欢他们,还经常暴打他们。
每天我都会看到妈妈好像仇人一般暴打自己的孩子,而且他还喜欢打我,我们家里一共有5个孩子,爸爸总是很久才回来一次,但也不会不回来,可是有一个月真的没有看见过他回来了,妈妈感到很紧张,之前父亲就有过女人的,这次她也以为自己的丈夫又去找其他女人,于是就趁着孩子们都睡觉到外面去找父亲。
我呢,也跟在她的后面,因为我也想知道爸爸干嘛不回来。
这夜我在村子里面,一路跟着妈妈来到屋子的外面沿着那条荒山的羊肠小道往一个未知的方向走去,我因为人小没有妈妈跑的这么快,要不是我紧紧地追赶在她的身后估计连她的影子都找不到。
这条羊肠小道特别的狭窄,妈妈必须要侧着身子才能过去,而我呢就直接经过去就行了,因为这样我和妈妈的距离近了一些,可是等她出去后,我发现外面有一片森林,这个森林啊尤其的大,可能是我当时人小吧,感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好像蚂蚁一般,永远也爬不出去的。
但是妈妈却很快就找到一处带着蓝色玻璃窗,洁白墙壁的楼房了,当时我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就跟着妈妈走了过去,幸亏她一直都没有发现我,我就放松了下来,跟得更加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