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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冉云端不禁蹙眉朝她瞧了过去，“和我连在一起？”
“嗯。”明明点头，“以前在S市的时候，顾姐就好像是个工作机器一样，只被人写入了发怒的程序，每天大家做错事就会被骂的狗血淋头，做对了事，也只是点点头，连笑都不笑。”
冉云端听着明明这么说话，心思沉重了起来。
“可是直到你来了S市之后，她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变化，但我知道她其实有了很大的心理反应。这种心理反应在S市的时候还能隐瞒一二，等到了X市之后，就开始暴露无遗了。”
“怎么说？”冉云端诧异的神情，有些急迫的问道。
明明仰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到她们俩，她这才又继续开口，“我是来到X市后才看见顾姐笑的，而且你发现没有，只要你和苏总闹别扭了，她就高兴。你和苏总一和好，她就情绪低落。就像现在。”
冉云端细细的回想着明明说的这番话，联想着顾海丽的种种，的确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她心中升腾而起。
“我还记得第一次和你见面的时候，你都不知道那第一眼我看你长得竟然和顾姐有几分神似。”明明回想着曾经，不禁哑然失笑，“其实我一开始就选择跟着你也是有我自己的私心在。”她有些俏皮的凑到冉云端身边，略微不好意思的一笑，“那时候我以为你是顾姐的亲戚，想着抱抱你的大腿，以后工作一帆风顺。”
冉云端虽然诧异，但却还是轻声一笑，“没想到抱着我的大腿没让你事业一帆风顺，倒是让你跟着我一起被发配到边疆来了。”
“这哪里是边疆。”明明反驳，“而且有得必有失，我虽然工作没什么气色，不过我可是把苏也拿下了，冉姐，解决了人生大事，你都不知道我多开心。”
冉云端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那我也算是做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