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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戏也算是一幕比较有难度的戏。
张禹墨看了已经站在标点处的温如玉一眼,开口道:“这一幕的戏份我给你们留了一个下午…”
“别紧张,尽力而为就行…”
“平常心发挥…”
张禹墨叽里呱啦的跟他们说了半天这一场戏的要点之后,才退回了摄像机面前。
“第二百零八场,第二幕,第一镜,Action…”
啪——场记打板。
室内的气氛十分沉闷。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坐在桌子面前,那眼神更深沉了几分,深不见底,唇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她的微笑一直都是这个弧度,从来都没变过。
桌子前边穿着盔甲的男人眼神森冷,面容冰寒,只是一个呼吸之间,他浑身的杀伐气息一下就爆发了出来,朝着那边的白衫身影压去。
他眯着眼一下就把酒杯放在了桌上,那酒杯里的酒水一下就洒了一些出来。
“这一次忻州信州灾情的事可是跟你有关?”
“你是否是利用了这一次灾情给太子下了个套?”
他紧紧的抿着唇,眼神定定的看着眼前白色衣衫的瘦弱身影,没有丝毫怜惜。
她垂着眼,内心一紧,呵呵的轻笑了声:“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她的话顿了顿,没有询问,直接肯定的开口:“是谁告诉殿下的…”
她抬起了头,那幽深的杏眸定定的与眼前的男人对视。
他身上的威严气势仿佛被她润物细无声的就这般轻巧化解。
“你不用管我是如何知道的,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