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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都在长青岛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还会有那么深的怨气？这不可能，再说了，当年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就算伽罗族的祖先有做的不当的地方，可你们夜氏人的手就未必干净！”
“伶牙俐齿。”夜擎淡淡道，“哪一个人不会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你们伽罗族的人更是要如此，虽然你们隐居了那么多年，也和平了那么多年，但我想打入长青岛内部还是有可能的，世烈那个老家伙不就答应了我的要求吗？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败，败的这么彻底，慕君兮，你是我这几年来筹划过程中出现的唯一一个意外！”
“其实我也很好奇，你这个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当年世渺用尽一切办法让你忘记一切，甚至是把你藏起来，你在A国过得好好的，做你的慕家大小姐不是很好嘛？为什么还要牵扯进来？你就那么期待伽罗族王爵继承人的身份？”
夜擎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甚至带着几分嘲讽、几分无奈、几分恨意。
慕君兮搞不懂他这么复杂又矛盾的心思，不过她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你和我妈妈好像很熟悉的样子，竟然连她做的事情都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这个问题问的可真是可笑，我们是世仇，是注定的敌人，慕君兮，如果你不回长青岛不做伽罗族的王爵，我倒是可以看在世渺的面上放了你，但是现在……不可能了，是你自己选择了死路！”
夜擎一字一句，像是一道道寒冰利刃在慕君兮的身上割破一个个口子，慕君兮眯起眼睛，突然道：“我妈妈对你有恩。”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夜擎的手指微微一颤，目光紧紧盯着她，“有时候人太聪明了只会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