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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顾琛不知道，但是，他看到他眼睛里的大片大片的血红和杀气，大概也就能够感受到，他心底此刻那种如凌迟般的剧烈痛苦了。
“阿爵，其实我们早就想跟你说的，只是，昨天你回来后，一直精神状态就不好，所以，我们想查出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才告诉你的，可没想到……”
刚才那段视频，其实，昨天慕尼尔和秦珂已经看过前半段了，只是后来那只手机删除的比较快，后面的，根本没有看完，就已经没有了。
所以，这个时候，顾琛看到他终于安静了下来，便想要开始分析这件事。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地面上，仰着头靠在那里浑身跟死了一般的男人，忽然就像个游魂一样开口打断了他：“你知道我在怒什么吗？”
怒什么？
不是这段视频吗？不是怒刚才在视频里面那肮脏的一幕吗？
不，都不是，其实，他在怒的，是自己的无力和疼痛，为什么？为什么事情都这样了？他还会感觉到那么强烈的疼痛还有……不舍？
果然是这样，这天底下，最贱的，就是他自己！
顾琛一直在等他回答，可是，他就说了这一句后，却再也没有说话了，整个人，就这么呆滞的望着头顶天花，就像是失了魂的木偶一样。
顾琛眼眶有些发涩，可是，想到外面把公司堵得水泄不通的记者，还有证券交易所里开始出现了下跌的公司股市，不得不，他再次打起了精神：“我知道这次是安歌做的太过分了，可是阿爵你想想，这件事，从始至终就是有人下好的圈套，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真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