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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夸奖自己?
得了表扬的男人,唇角的弧度翘的越来越高了,看了看时间,见九点了,于是自告奋勇的说自己来拆线,让她先去洗澡,洗完了再来织。
夏安歌想了想,同意了,于是把线团给了他,自己就去了洗澡。
女人去了浴室后,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宫爵坐在椅子上,看着那黑黑的线团,还有半截没有拆掉的毛衣,精神变得特别的好,简直比在公司里开会还要来的积极。
不过很显然,这拆线的玩意,比起他那些邮件公文什么的,处理起来难多了,因为夏安歌这件毛衣是比较复杂的花色,每拆一个圈,就要倒回来从另外一头拆。
于是男人拆着拆着,刚开始还能掌握方向,可一来二去,记不住了,那线团也就卡那里,要不是夏安歌及时从里面洗完澡出来了,指不定这脾气不好的男人,就把毛衣全给剪了。
不过还好,他弄的也不是太糟糕,夏安歌过来后,随便弄了几下,便把毛衣给拆完了,随后找出之前给米宝织的毛衣针,给他织了起来。
这真的是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画面,曾经只知道琴棋书画的上流名媛,这个时候,竟然拿起了社会基层基本上每一个女人都会的毛衣针,给自己的先生织起帽子来。
宫爵坐在书桌前,眸光望着那一道剪影,脑子里,突然就想起来一句话——相濡以沫,执子之手。
是啊,这大概就是那些明文古典里所描写的那样了,不求多富贵,但求一心人,执子之手到白头。
而他的要求,也就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