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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斐然将手中已然没有温度的茶杯放下。
不紧不慢的起身，往顾怜砂那边走去，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二妹的衣衫湿了，好在斐然让绿溪带上了备用的衣衫，正好二妹可以用上呢。”
顾斐然笑的十分的灿烂。
但她的笑总是让人觉得十分的渗人。
顾怜砂颤了颤，不知道是因为身上沾着水凉的，还是因为顾斐然的笑容。正欲开口时。。
顾斐然继续说道：“二妹不用客气，那件衣衫还是在老夫人的应允下，你送给我的。”
说话间，绿溪已经拿着东西过来了。
双手摆放在顾怜砂的面前。
顾怜砂的脸色僵硬，若是别的衣衫也就罢了，但就是那件衣衫，那件衣衫！！！
凤玄奕也在一旁规劝道：“是啊，反正也是怜砂小姐自己的衣衫，正好合适。你就接受斐然的好意吧。”
凤玄奕开了口。
那里能不执行。
顾怜砂现在心里就像是吃了黄连。
本还想要求助疏桐，结果他不知道是生哪门子的气，正沉着脸坐在位置上。
顾怜砂简直就是有苦难言，只能勉强的笑了笑：“那就谢谢斐然的好意了。”
“我陪你去换上吧。”顾斐然像是好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