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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程程的话，霍雨点头：“好，这些事情我会去帮你查，只是程程，如果阿程知道，他不会想要然给你接触那些真相，因为真相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程程平静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我想知道。”
“好，我们尊重你，那阿程那儿……”
“我会去向他道歉。”
霍雨如释重负，懒懒的靠在沙发上：“道歉就算了，阿程那小子哪里舍得要你道歉，哄一哄就行了。”
程程眨了眨眼睛：“怎么哄？”
霍雨绝美的小脸上浮现出坏笑，凑在程程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
霍城顶层，霍厉程脸色极度难看的骂走了不知道多少批进去汇报工作的人，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时间，南宫云大咧咧的推门进来，顿时被一股呛鼻的烟味儿给刺激得咳了好几声：“我靠，阿程，你不知道开创通风的啊，呛死人了。”
霍厉程坐在办公椅上，伸手捏着自己的眉心，看都没看南宫云一眼。
“阿程，这都到下班时间了，我今天大方，请你喝酒啊。”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