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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风,小叔独自坐这么大的马车未免也太夸张了吧。”靳寒笙的声音就在马车外响起,而且来得突然。
两人俱是一僵,同样的想法就是靳寒笙是哪里冒出来的,他不是应该好好在东凌皇宫处理政事么?
安沁可是高龄产妇,靳皓然除了中年得子的喜悦外,更多的是担忧,头发都快愁白了,恨不能时刻不离安沁身边,安沁身子早些年亏损得厉害,后来虽有好转,但谁也能保证不会发生意外,因此东凌如今都是由太子监国。
“快起开。”玉鸾语连忙将靳夜阑推开,生怕久风拦不住靳寒笙。
瞧见平躺着一动不动的靳夜阑,又被他唇上红艳艳的色泽给窘到了,想着自己也该好不到哪儿去,但先将靳夜阑弄妥帖了出去应付难缠的靳寒笙才是最重要的,赶忙拿了帕子沾水俯下身仔细给他擦拭。
靳夜阑好整以暇枕着手臂噘着嘴让她动手。
“久风,我是来给小叔送消息的,你凑过些,稍后由你去禀报给小叔听。”靳寒笙对久风勾了勾手,装成神秘的样子。
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先前还在路上就收到消息称他的小叔对一个女子不一般,而他来到这里都快半刻钟了,除了熟悉的青鸢和丰琳琅外,就只有青鸢的侍女,哪有见到什么不一般的女子,很快他便想到了金屋藏娇。
久风虽有疑惑,但还是俯首去听。
见到他上当,靳寒笙抓住机会趁其不备一扯将久风拽下车,抬手便将车帘掀开,里面的画面让他目瞪口呆。
他的小叔被一个女子压在身下,虽然看不到正面,但女上男下的姿势就已能让人浮想联翩,看得他耳根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