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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罗在低头看着看着面前的酒杯,对面坐着的正是金马电影节的男主持人,除去脸上的妆容后,男人看起来也有了四十岁的模样。
只见他连灌了两杯酒,才看向低着头的罗在:“我查不到拦你电影那个大头是谁?不过有个小头的,已经有人出手折腾了。老罗你也忒倒霉了点,还有那个小家伙,差点就是最年轻的金马影帝了。”
罗在瞥他一眼:“肝。”
这个字顿时扼住了对面男人的行动,他讪讪地放下酒杯。
“明知道我戒不掉,你还让我来酒吧,谋财害命啊你。”
罗在笑笑,举起自己看了半天的酒杯:“正事儿,我要回老家休养了,今儿就当和你告个别。”
男人也不惊讶,只是淡淡地点头,情绪不太高,和罗在碰了个杯。
“我不送你。”
这场离别酒一个不想喝,一个不能喝,可真是不能尽性,就如同他们渐渐年迈的身体,有些事注定再也不能任性了。
清晨,早起的众人收拾好行李在二楼餐厅会合。吃过早点,六人再一齐往机场去。
路衡在路上出于关心问道安乐:“安哥,罗导呢?”
“回家种田去了。”
挽着路衡的云仃红色的嘴角抽抽:真是个有新意的回答.......
一下飞机,就有几拨人拥了上来,迟安安抚住记者,让他们停止蜂拥而上的行为。
前面反着戴个帽子的记者不顾迟安的脸色,举起话筒对着谷王噼里啪啦地问起话来:
“谷王先生,您对您和花凌小姐的恋情怎么看,为何抛弃她呢?”
“谷王先生,对于新电影拿了奖不能上映怎么想?”
“请问您对于花凌小姐所提的抱大腿,有什么解释呢?”
迟安听得额头直冒青筋,吃个烧烤、睡个觉的功夫,那个女人怎么又冒出来了,还干这种恶心事。
谷王正脸对准一个看起来比较眼熟的记者:“请问你们的消息从哪里来的?如果是从你们所说的受害方而来的,很抱歉,那样子连法律都是不承认它的效力的。”
说完这句,迟安赶忙上去拦过话筒:“抱歉,我们早上的飞机刚下,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请相信谷王的为人。公司会给出解释和说明的,不用急。”
随后是一番你走我跟,你跑我赶。黄飞带着谷王坐上唐克的车,直在后座喘气,“这些记者好不讲理啊,不对,我得先到网上看看先。”
谷王动作比黄飞快,他不用喘气,已经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