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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了?不是现在就打算……畏罪潜逃了吧?!”
“我…没有逃走的必要!”
听着北炎煌不冷不热地嘲讽,雅娉倏地抬头,快速看了他一眼,随即调离目光,小声开口解释。
“是吗?!那最好!我这个人向来有个坏习惯,我想要的东西,就算是藏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不屈不挠地将它揪出来!你很羡慕守门人?还不过来!”
瞪着整个身子贴在门上的雅娉,北炎煌不悦地眯起眼睛,突然厉声命令道。
“你……想怎么样?!”
一声怒吼吓得雅娉惊若狡兔,一下子窜到了桌子对面,战战兢兢地望着北炎煌,认命般开口问道。
“我想怎么样?你问反了吧!搞清楚,是你欠我一个解释,别一副委屈地被我欺负了的小媳妇样!说,为什么给我下药?!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冷眸一扫,北炎煌身上懒散的温和瞬间褪去,像是褪去羊皮迷惑的狼,单是两簇目光,都像是烈焰般要将人融化。
“我…没有……是你…自己喝多了…醉了而已!”
“你再给我说一遍!难道…没人告诉你,我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吗?”一把抓过雅娉,北炎煌挥手将她按到了椅子上,一个侧身圈住她,阴森地审讯了起来。
“我真的没有…”死鸭子嘴硬,雅娉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没有什么?没有下药还是没有装委屈?!嗯?或许,本王真得是委屈了你,洞房花烛也居然让新娘子独守空闺到天明,本王真是…该检讨!那我们就把昨夜未完的事先办完了,否则,你岂不该更委屈、更怨恨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