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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很怕冷,在二十一世纪时,虽然师父是北方苗疆人,但她因为工作原因在南方,每年冬季回北方后,都是用避寒蛊来为自己驱寒,有时候也会不用避寒蛊,直接用手碰那些冰凉的水。
那水刺骨,让她受不了。
但此时此刻这冰潭,与那冰水相比,一个天,一个地。一个神,一个人。不,不能比,完全没有可比性。
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经脉都要胀破了。
她是怕死,但不是因为想长生,更不是因为贪图荣华富贵,她是还有太多事情没去做,师父之恩没报,父母生身之恩没报,血海深仇没报,还有女娲后人交代的事情没做。
她万万都不能死,如果这一切都做完了,哪怕立即要了她的性命,她也心甘情愿。
想到这里,她缓缓地坐了下来,虽然动作迟缓,浑身疼痛。
“嘶!”
天赐婴倒抽一口冷气,浑身这种似是即将死去的麻木疼,比起千刀万剐都不算什么,她狠狠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痛苦难耐的声音。
此刻她动不了,完全动不了,只有调息自己真气逼迫这些冷气入/体,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但此时此刻,她已经感到完全无力,无论她如何运用满身灵力,都抵御不了这满池冰气如体。
她只感到经脉阔张的越来越大,即将进入饱和状态,如果还不尽快离开冰潭,或者说还不尽快走一圈离去,她便会经脉尽断而亡。
可是,别说什么离开,现在她已经连站起来的能力都失去了,何来离开,何来走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