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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尖锐的疼痛自手臂直传入心里,厉羽卿身子一震,眼神痛苦。
不只是因为手上痛,更叫人绝望的是心痛。
“很痛是吗?”
厉言卿冷笑,使力拔出匕首,鲜血便汩汩而出,顺着厉羽卿手臂而下,聚于手肘,湿透棉服,而后便一滴一滴落下来。
“四弟,记得这有多痛,若有朝一日你没有做到自己所说过的,同样深的一刀就会刺进你心里。”
厉言卿松手,手腕一翻,匕首已消失不见。
他甚至不把染于其上的血擦去。
厉羽卿震惊地看着他,根本无法相信,二皇兄会说得出这样绝情的话来。
凤琉璃死死咬住唇,狠狠扭过头去。
这样残酷的场面,她看不下去了。
“我……会记得……”
厉羽卿咬牙,伤口已痛到麻木,感觉不到血流。
“起来,回你的景峦宫。“
厉言卿冷冷回身而去,也不招呼凤琉璃一声。
“四皇子,你怎么样?”
凤琉璃颤栗着过去,想要帮他。
他流了太多血了,这一下手臂垂落,血已将他的手染红。
“我没事,北堂姑娘自重。”
厉羽卿语声虽不至冰冷,却有距离。
“你——”
凤琉璃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刚刚厉羽卿的话,她亦听得分明。
“北堂姑娘,你若不想亲人有事,就莫要惹怒二皇兄,听不听在你。”
厉羽卿看她一眼,摇晃着起身,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