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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圆月,始终高悬。
周围全是寂静的黑暗,安毅忽然间眼帘微微上仰了一下,看了一眼那宛若丝毫没有变化过的天际。
风啸拂过,带着些许阴云,稍稍在皓月与安毅目光之间飘过。
篝火轰的一下燃起,代表了三分钟的夜晚退却。
15号白色线衣女孩的身影显露出黑暗,同时出现的还有一把巨大的剪刀。
剪刀黑乎乎的,甚至其上遍布了锈迹。可就是这么一把看上去应该很是迟钝的剪刀,两刃分别一下卡在15号白色线衣女孩脖颈的瞬间……
咔嚓。白皙的脖颈被剪刀一下剪成了两截,干净利索,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根本看不到些许皮肉的粘连。
脖颈被剪断的太过干脆,15号白色线衣女孩那续着小清新短的头颅像皮球一样摔落在地一会后,鲜血才像开启的消防水阀般呼哧呼哧的喷了出来。
“把我的头还回来,把我的头还回来,还胡来……”阴森森的声音出现在15号白色线衣女孩尸体旁。
“啊啊啊啊!都说了我是民,盗贼还偏刀我!”15号白色线衣女孩学了会鬼叫,又气哼哼的嘟囔了句:“我是民,是民!盗贼刀错了!啊啊啊!烦死了,都说了我是民……”
“这圈衙役要是不出来控场的话,就出3号吧,3号毕竟是pk台上的人。”15号白色线衣女孩最后略微烦躁的补充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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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小脸微皱,脸上闪烁着思索的色彩。
抿着小嘴想了一会,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才缓缓出声:“第一圈言,5号竟然去抱pk台上3号的大腿,感觉这两个人建立了一个共边关系。可是……”
“3号是pk台上的,15号倒地认的民,那么就是说pk台上绝对不存在的做身份的衙役牌。”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顿了顿:“在这种情况下,5号去抱3号大腿,感觉5号的身份比3号还低。”
“可是……”16号白色帆布女孩皱着眉头突然停下话头,似乎思路陷入了一个分插口。
想了好了一会,16号白色帆布女孩才又补充了句:“唔……感觉5号这张牌掉身份了。他去抱pk台上3号的大腿,要么他是个盗贼,看的清3号不在他队伍,知道3号是个民;要么,5号就是个衙役,在有意做低自己身份。我觉得……”
“两种可能里,5号是衙役的可能要大一些。听听后面现再说吧。如果有衙役出来报查杀,就走查杀,没有查杀,就先出pk台上的3号吧。”16号白色帆布女孩最后补充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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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衙役牌,昨夜没有查杀,但民证先不。”身穿绿色兜袖工作服的1号管道维修男声音沉闷、粗糙。
“既然是没有查杀的情况下,就先出3号吧。”1号管道维修男顿了顿:“但是不能把3号当匪徒出局!其实我感觉3号言还是不错的,敢在pk包里聊场下,说明3号不怕死。聊的越多,挨的票可能就越多,盗贼一般没有这么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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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号敢聊场外,未必不是个盗贼牌。也许他是个赌心理的盗贼呢?”2号紧身裤健美男摇了摇头。
“但1号虽然有保3号的意思,可最后还是没有强保。而且1号敢站起来聊3号这张牌是疑似张民牌,那说明1号这张牌是张不怕验的牌。而且……”2号紧身裤健美男摊了摊手:“在我这看,1号就是张衙役牌,所以我不敢质疑他。”
“但是1号这张牌,我想看看你三圈之内,晚上会不会被砍。现在确实在我看来,1号是衙役的可能很高,但是如果你三圈夜里没被砍的话,我就得质疑你了。”2号紧身裤健美男想了想:“还有16号,起身聊5号。说5号跟3号建立了个共边关系。是想抿5号身份,还是想拿5号扛推?还是感觉16号是个盗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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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看着周围想了一会,安毅才缓缓出声:“2号、14号这两张牌,是第一圈跟人建立对立面、构成验一砸一的牌,这两张牌基本不可能是衙役牌了。衙役一般不可能却自废身份牌,尤其是在8号衙役起手倒掉的情况下。”
“这一圈2号起身又接着上一圈去聊16号,我感觉不靠谱。”安毅略微停顿了一下:“16号这一圈起身说5号跟我这个3号建立个共边关系,虽然有点瞎,但他聊的5号。”
“不管16号是想抿5号身份,还是拿5号扛推,还是说是想给5号做高身份想让5号挨刀,起码说明5号跟16号是个不见面的关系,这两个人不是一个团队的。”安毅轻抿了下略微干涸的嘴唇。
“你2号既然认为1号疑似一张衙役牌,可1号没有聊16,16也没有聊1,这两人可能就是个见面的关系了,那16、1有可能是两张认识的牌。那你2号这张牌是张铁铁的民、或民以下的身份牌,却敢去聊16就不太对劲了。”安毅摇了摇头。
“可15号民证倒地的情况下,认了个民。从16号、1号、2号这三张牌都没有出来立衙役主持工作的情况下,衙役可能是没有查杀的。既然没有查杀,就出我这张pk台上的牌吧。但是……”安毅刻意强调了句:“但只能把我当成排水出局的民,不能把我当盗贼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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