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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眼里含着笑,微微一笑,“对。”
她说是鹤鸣,那便是鹤鸣,他配得上这个名字。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会有这么深的意义。”他含着笑,鹤鸣两个字,的确简单而偏冷,在她的诗意之下,却突然声势磅礴起来。
“每个人的名字,都是有意义的。”
“那你的名字呢?纪舒宁,舒宁,是舒怡安宁的意思吗?”
纪舒宁重重地摇头,一脸的愤慨,“你说错了,纪舒宁是又不舒服又不安宁,简直难受死了,纪舒宁的心里三月白雪飘飘,冰天雪地……”
她一想起滕宣,就会觉得憋屈,难受到了极点,心上压着的一块大石头,几乎让她呼吸都困难。
鹤鸣看着她闷闷不乐的小脸,跳下桥栏,拉起她的手,人流川流不息,歌舞升平的长夜里,男子在前,她在后,她高声地问:“去哪里——”
鹤鸣回头,笑意不减,一脸的神秘,“去一个让你开心的地方——”
纪舒宁奔跑着,在奔跑中,她短暂地忘记了滕宣带给她的不快,忘记了所有一切纷纷杂杂的乱麻,只有这一刻突如其来的安定……
走到一块很宽广的草地上,不远处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四周安静的出奇,纪舒宁的眼睛四处转了转,“这里什么也没有啊……”
“闭上眼睛。”男子蒙住她的眼,纪舒宁听话地阖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刷过男子的掌心,男子唇角含笑,另一只手朝躲在暗处的两人的下令。
“可以睁开了吗?”
“再等会。”鹤鸣用眼神催促暗处的两人,直到两人准备完毕,鹤鸣才拿开蒙住纪舒宁眼睛的手,“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