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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宣亲自坐镇,坐在边上的一块大石头上监视纪舒宁,纪舒宁爬了几次,爬不上去,放弃了,抱着双臂在水里冷得全身打颤。
她碰都没碰过玉佩,滕宣却一口咬定她拿走了玉佩,什么都怪在她的头上,纪舒宁觉得直接就是一个受气包。
滕宣见她死撑,心头也气,他就是认定了玉佩在纪舒宁身上,一日不找出来,他心头一日不得安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纪舒宁说的话当了真,总是时时藏着玉佩,唯恐被她找到……
可他还是疏忽了……
“纪舒宁,你真是死也不肯说出来?”
纪舒宁哆哆嗦嗦,“你不就是想弄死我?”
“嘴硬——”滕宣冷哼,“那你就死在这儿——”
她面色发白,几乎薄成了一张纸,滕宣看不下去,也拉不下面子叫她上来,只能拂袖离去。
纪舒宁在池子里,脑袋被冻得发晕,滕宣说她死在这儿的时候,她心里的冷比这寒冰池更甚,她神经病似得抽笑了几声,笑着笑着,眼泪也跟着留下来,她觉得自己真犯贱。
滕宣你这个王八蛋——
纪舒宁眸光已经迷雾,她渐渐的看不清楚,靠在岸边,意识一点一点被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