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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宁眸光微动,滕宣,什么时候去过别院?
又是什么事惹得他生气弄瘸了香秀的腿?
她咬了咬唇瓣,最终还是无法像妒妇一样地追问滕宣去别院的原因,她只是问道:“你为什么要弄瘸她的腿?”
滕宣不再说话。
纪舒宁从一开始就知道,段连城离开,并不代表着她从此消失在她和滕宣的生活里,段连城不是省油的灯,她绝不会就此甘心的。
或许,滕宣去别院,只是因为段连城又病了……
她如此安慰着自己,却忽然发现,这安慰有点薄弱,自己的心里,又有点揪揪的难受。
她想,大概段连城对她与他的影响,远比他们所认为的要深上许多。
纪舒宁抓紧了手里的药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滕宣看向他手里的药包,蹙着眉问道:“你抓药做什么?哪里不舒服?”
纪舒宁看了看药包,“是香秀的。”
滕宣眸光蓦然紧缩,有点骇人的寒光渗透,纪舒宁吓了一跳,“怎么了?”
滕宣对着纪舒宁莞尔一笑,揽着她的腰往马儿走去,而手,则不知不觉将纪舒宁手中的药拿了过来。
回到府里之后,滕宣软言对纪舒宁说了几句,就又离开了王府,纪舒宁心里总是忐忑地跳着。
今天发生的一切好像电影镜头在她的脑海里倒带着,她想把它们串联到一起,却总是零碎的分散着,难以集中。
别院中,段连城躺在床上,看见香秀回来,她撑起了身子道:“如何了?”
“小姐,已经办成了。”香秀这时神色平静,全然没有方才看见纪舒宁时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