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幻术(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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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丽姐你别吓我,那边……那边挺好看的呀。”

“你懂什么!这是墓里,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奇观。”

丽姐说完,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朝那楼殿使劲扔去,只听“当啷”一声,石子落在楼殿的上空出现了一道裂痕,紧接着“哗哗哗”刚刚还庄严的宫殿瞬间化成一堆玻璃散落在地,而在我们的脚下则是深不见底的深渊。破碎的玻璃渣全部落入深渊里去了。果然跟丽姐说的那样,刚刚的宫殿是假的,我们要是多往前走去一定会跟那玻璃渣一样落入深渊之中。林梦莹见此状,脸色都惨白了,看来也是吓得不轻。

“我就知道这楼殿有问题,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幻术本来就是我吃饭的看家本领,这点再看不出来我也不配座位外八门的下四之首。”

“没想到这幻术竟然如此了得,我一直以为就是普通魔术那样糊弄糊弄……”看到丽姐再一次解决危机不仅对丽姐赞叹。

“大家注意,这是昆仑墓又称昆仑迷窟,刚刚那个只是开门礼,里面肯定会有更多的扰乱人心智的幻术,所以没有我一般人是不会轻易破解的,这也是为什么上头一直想让我下墓的原因。”

“幻术听起来很刺激的,丽姐你能不能跟我们简单描述一下,省的待会我们大家中了这幻术还不知道。”大海把刚刚一幕看的仔仔细细,看样子十分感兴趣。

“好吧,为了大家的安危以防止大家不会轻易像梦莹那样我就举几个例子吧。”

幻术是一种虚而不实,假而似真的方术。战国列御寇所著的《列子·周穆王》:“穷数达变,因形移易者,谓之化,谓之幻。造物者其巧妙,其功深,固难穷难终;因形者其巧显,其功浅,故随起随灭。知幻化之不异生死也,始可与学幻矣。”

《后汉书·陈禅传》:“永宁元年,西南夷掸国王诣阙献乐及幻人,能吐火,自支解,易牛马头,明年元会,作之于庭,安帝及群臣共观,大奇之。”当时,陈禅上言反对设夷狄之技,尚书陈忠却认为“禅国越流沙,逾县度,万里贡献,非郑卫之声,佞人之比”。流沙在今西北,是古代中西交通的必经之地。禅国如果是在西北以远,为什么被称作西南夷?这个问题尚待今后进一步考证。

汉代刘歆的《西京杂记》也记载了汉代幻术,《太平御览·方术部》引其文:“余所知有鞠道龙善为幻术,向余说占事,有东海人黄公少时为幻,能刺御虎,佩赤金为刀,以绛缯束发立兴云雾,坐成山河。及衰老气力羸惫、饮酒过度,不能复行其术。”又曰:“淮南王好方士,皆以术见,遂后画地为江河,摄土为山岳,嘘呼为寒暑,喷嗽为雨露,王亦卒与诸方士俱去。”

这种兴云吐雾的幻术,传闻汉人樊英也有一招,《后汉书·方术列传》记载:“尝有暴风从西方起,(樊)英谓学者曰:‘成都市火甚盛。’因含水西向漱之,乃令记者日时。客后有从蜀都来,云:是日大火,有黑云卒从东起,须臾大雨,火遂得灭。”这件事有偶然的巧合性,也可能是术士之间串通,也可能樊英有特异功能,存疑待考。

东汉孙奴善使一套割头术。《异苑》云:“上虞孙奴,多诸幻伎。元嘉初叛,建安中复出民间。治人头风,流血滂沱,嘘之便断,创又即敛。”这种幻术类似于现代的移头魔术。

晋代有位外来的方士身藏绝技,能断舌、吐火。《搜神记》卷二记载:“晋永嘉中有天竺胡人来渡江南,其人有数术。能断舌复续、吐火,所在人士聚观。将断时,先以舌吐示宾客。然后刀截,身流复地。乃取置器中,传以示人。视之,舌头半舌犹在。既而还,取含续之,坐有顷,坐人见舌则如故,不知其实断否。其续断,取绢布,与人各执一头,对剪,中断之。已而取两断合视,绢布还连续,无异故体。时人多疑以为幻,阴乃试之,真断绢也,其吐火,先有药在器中,取火一片,与黍糖合之,再三吹呼,已而张口,火满口中,因就热取为炊,则火也。又取书纸及绳缕之属投火中,众共视之,见其烧了尽,乃拨灰中,举而出之,故前物也。”烧纸事,在内地仍有其术,1991年有气功师在武汉当众烧人民币,顷刻又复原,复原的人民币与烧掉的人民币在号码上一样,观者瞠目结舌,信以为真。其实,这里面做了手脚,已有人揭露。

晋代郭璞擅长幻术,能使人视黄豆如小人。《晋书·郭璞传》记载:“(璞)爱主人婢,无由而得,乃取小豆三斗,绕主人宅散之,主人晨见赤衣人数千围其家,就视则灭,甚恶之。”

北魏时,西北以远的悦般国来献幻术。《魏书·西域传》记载悦般国“遣使朝献,并送幻人,称能割人喉脉令断,击人头令骨陷,皆血出数升或盈斗,以草药内其口中,令嚼咽之,须臾血止,养疮一月复常,又无痕瘢。世祖疑其虚,乃取死罪囚试之,皆验。云中国诸名山皆有此草,乃使人受其术而厚遇之。又言其国有大术者,蠕蠕来抄掠,术人能作霖雨狂风大雪及行潦,蠕蠕冻死漂亡者十二三”。这段材料说的前一个事例似有可信之处,用药草治疗外伤,一月复常,中医确有此奇效。

五代有术士能招鸟至。宋郭若虚在《图画见闻志·术画》记载:“昔者孟蜀有一术士称善画。蜀主遂令于庭之东隅画野鹊一只,俄有众禽集而噪之。次令黄筌于庭之西隅画野鹊一只,则无有集禽之噪,蜀主以故问筌,对口‘臣所画者艺画也。彼所画者术画也。’”

《阅微草堂笔记》中有幻术篇:有僧游交河苏吏部次公家,善幻术,出奇不穷,云与吕道士同师。尝抟泥为豕,咒之,渐蠕动。再咒之,忽作声。再咒之,跃而起矣。因付庖屠以供客,味不甚美。食讫,客皆作呕逆,所吐皆泥也。有一士因雨留同宿,密叩僧曰:“《太平广记》载术士咒片瓦授人,划壁立开,可潜至人闺阁中。师术能及此否?”曰:“此不难。”拾片瓦咒良久,曰:“持此可往。但勿语,语则术败矣。”士试之,壁果开。至一处,见所慕,方卸妆就寝。守僧戒,不敢语,径掩扉,登榻狎昵。妇亦欢洽。倦而酣睡。忽开目,则眠妻榻上也。方互相凝诘,僧登门数之曰:“吕道士一念之差,已受雷诛。君更累我耶!小术戏君,幸不伤盛德,后更无萌此念。”既而太息曰:“此一念,司命已录之,虽无大谴,恐于禄籍有妨耳。”士果蹭蹬,晚得一训导,竟终于寒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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