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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装疯卖傻的沉浸在刘子业为他安置的身份上,四肢着地,浑圆的屁股撅得天高,夸张的吞咽声响彻云霄,比我还要爱那猪槽内的污秽。”
“围观的众人嘲讽奚落声不绝,却没有人知道。寂寂的夜晚,他那张堆满肥肉的脸上满是忿恨与不甘。”
“他总是把我从泥泞中捞起,说,弗白,你等着,等着终有一天,你等着!”
“弗白是他给我起的名字,我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一如我也猜不透他嘴里的终有一天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一只猪,一只因为眼眶上有诺大块红胎记而侥幸存活下来的猪。”
“刘子业将我丢给荣期,命他务必照料好我,封我为猪王之王,若是我死了,荣期是断断不能再活的。”
“一只猪是没有大志向的,我只爱拱在泥地里睡大觉。这是身为一只猪最基本的操守。”
“可荣期不是,虽然他是两脚猪,虽然他被封为猪王。但是,他眼睛里深藏着的东西太不安份。”
“他注定不能做好一只猪。就算是两脚猪,他也是不合格的,我鄙视他。”
“一个平常的午后,刘子业命人将荣期从泥坑内捞出,赤身架在棍上,说要杀年猪庆丰年。”
“我突然有些害怕,那是一种兔死狐悲的哀戚。若是一只特立独行的两脚猪都可以这么轻易的宰了,只怕我安逸的日子也过到头了。”
“荣期脸上的肉抖动不已,我分明看清了他绝望的眼神,那里,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