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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快点。”声音里带着几分困意,凌薇在沙发里头也不抬的催了一声。
“别,别,别,我说,我说我也是受制于人啊!”垂死挣扎。
“动手。”凌薇几分困意的声音里带着八分不耐烦。
冷月把冷忆的睡衣搭上肩上,哼唱着国外一首流行歌曲的调子。
冷寂和冷情都静坐在凌薇旁边,看着冷忆根本不理那个人的求饶,直接把嘴一堵,刑具一件件飞快地给他过渡一遍。
那个人连尖叫都没有发出,便直接地翻着惊恐万状的白眼,哼哧着极低的如被宰杀后流干最后一滴血时的死猪声音。
本是触目惊心的场景,可暗夜这几个人杀人向来讲究美感,冷忆擅长的是不论他在做什么,都会令感觉到,这人好温柔。
哪怕他在给别人上酷刑,都叫旁人感觉不到他是在做这样的事。而是觉得,他是在温柔细致地对待情人,每一个在极速中的温柔动作,是一场华丽极致由他一人主导刑具是他的舞伴的华尔兹。
三种极狠辣的刑具从那个人的身上一一刑下来,冷忆行刑的动作宛如一起一伏连绵不断的波涛,加上他修长身姿不断地轻柔灵巧的倾斜、摆荡、反身和旋转动作以及各种优美的造型。
令他的这一套行刑下来,如果可以直接忽略不计他正在做的事,他的舞姿既庄重典雅又华丽多姿、飘逸欲仙完全就是一场令多少女人为他疯狂的独特舞蹈。
“啪啪啪!”凌薇不知什么时候早已从沙发中爬起,双眸露出崇拜的光,闪闪发光。看了看腕表,不多不少,正好半小时。
冷忆微喘,给了凌薇一个微笑,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汗水,俊眉微蹙,满脸的厌恶道:“剩下的,交给你们了。”从冷月肩上拎了自己睡衣,挥衣离去。
冷寂与冷情对望一眼,缓缓站起来往被冷忆折磨得不成人形只有呼出的气,却没有吸的气人走近。“受制于人?这种草包?”漠然的话中带着不可思议。
凌薇也走过来,抱胸冷冷站着,眸子静静地黑如泼墨。“我觉得,有人在刺探暗夜。”说完,转身朝着依然坐在沙发中的冷情,又转向和她弄别扭的冷月。
“哦?”冷寂一向对任何事都漠然的脸上显出几分好奇心。
“靠!谁家坟头长草,会来犯暗夜!”与其说冷月对凌薇的话嗤之以鼻,倒不如说他事实上是觉得没谁会犯二到这种地步。
凌薇对冷月的话不置而否,淡淡的又扫了一眼被冷忆扔在刑具中的人,“我直觉向来很准,单是绑架和追杀,根本没谁会直接惹上暗夜。可是这件事,摆明就是冲着暗夜来的,他们的枪你也看过了,都是加了最新消音器的。如果不是有万分的把握,他们不会冒着得罪暗夜被夜魅令全球追杀的危险撞上来。”
冷月没再反驳凌薇的话,而是安静下来细心去琢磨她的话。
这些人的枪他虽然一眼扫过,但以他对枪支的熟悉程度,只屑一眼,就知道枪出自哪里,是原装还是改装。更不说消音器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