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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北京有点灰头土脸的,陈肖直接送进医院去了,小刀狠狠地搁下话给我:“要是他有什么不好,我第一个就把你拉了去垫棺材底。”
我有点心虚,昨天晚上陈肖把我吓着了,还是第一次看人吐血的。
任小刀说着,我也不反抗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反抗的,反正毕竟是我不对。
陈肖的肠胃真弱,就这么胡吃海喝了二天,他就受不了了。
回到自个住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不知是谁搁在窗边的花,却已经是在枯萎着。
像是我的过去,我把花取下来用水养着,知道它们不可能再活,可是,何必再任性下去呢。
洗澡,拖地,然后吃了些胃药。
别说陈肖不舒服,我自个还不是不舒服来着,在床上大睡特睡了一觉。
又梦到了小时候,有人欺负我,二哥就为我出头。
我心爱的风筝被树卡住了,二哥就上树为我去捡,可是二哥从树上摔下来了。
家里在骂他,责怪他,他一声不吭的。再问起缘由的时候,二哥只说想爬树,于是都说他贪玩。
二哥是聪明的,打小就知道妈妈不喜欢我,只要是因我而去的一些是非,妈妈就会更生气。所以他宁愿自已担下,也绝不会让妈妈知道是我。
只是二哥现在的脸容,我越来越是想不起来了。
他是不是也是在忘记着我了,好多好多年了啊,他不曾来过北京看我,也不曾给我打个电话的。
人的际遇很广,遇上的人很多,二哥一定把我忘了。
二哥,如果现在你能回来,或者是你能带我走,那该有多好啊。天下之大,我也不知道哪里有我的容身之处了,我不再是温室的花朵,我独立,我还能养活自已,我只是感情上有些孤单,不想一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