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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开!”正季言咬牙切齿怒道。
朱玑冷眉看着他,有了这一插曲,如今这人更不能死,虽然这人嘴硬,心里确实极明白的,朱玑不相信他不清楚是谁要他的命。既然有了间隙,日后他们之间再联盟,恐怕就不会那么和谐了。
朱玑暗自微微一喜。
于是嘴上柔和了半分,“三皇子殿下好没道理,说让我喂的人是你,不让我喂的人还是你,如今你到底是让喂还是不让喂?”
“你!……”正季言被他气得语噎。
朱玑见差不多了,便把药碗又凑过去,这次果然正季言只好憋着气乖乖喝了。
喂他喝完药,朱玑满意地拔了银针。正季言说不过他,索性闭目养神。
两人此时酒兴早无,草草吃了晚饭,准备歇息。
朱玑不得不再次歇在正季言的帐内。前三日是怕有人来把他救走,还得再打一仗;现在是怕有人刺杀他,坏了自己的计划不说,还会引起墨国和正国之间更深的仇恨。
看朱玑整理另一间简易床上的床被,正季言的嘴又痒了,“将军的嗜好真特别,老喜欢干伺候人的事。”
朱玑不理会他,洗了脸,洗了脚,和衣躺上床,准备睡觉。
正季言看他不理,又说了:“怎么墨国无人了么?还要一个将军充当侍卫?”
朱玑转过身背向他。
“你就那么怕我死啊?”
“你的脚皮肤好细好白哦!”刚才‘他’洗脚时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