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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属于跟踪人阶段，理应全神贯注，不能出一点差错，像喝酒这种事，断然不能做，因为喝酒误事，还可能让人发酒疯。
万年青把起开的酒瓶又放回桌子。
两人眼巴巴地望着舞池里涌动的人群，借着晦暗的灯光，监视冈本无二。
“嗨，东方美女，来跳个舞吧。”一位喝醉的络腮胡子老外不知怎么注意到顾小莫，酒气熏熏地凑过来，一只大手自来熟地放到顾小莫肩膀上。
顾小莫不着痕迹地拍掉他的手：“没兴趣。”
万年青怒瞪了络腮胡子大汉一眼，伸手拉起顾小莫，让她坐到他另一侧，远离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又凑过来。
“滚。”万年青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他在来巴厘岛的飞机上，饿补了几句英语，现在派上用场了。
络腮胡子大汉回了一句：“该死的东方游客，你找死，我有很多兄弟，他们会替我收拾你的。”
他的意思是说，万年青惹恼了他，他要招人揍万年青。
他说的理直气壮，因为万年青和顾小莫一看就是外地来的游客，在巴厘岛人生地不熟，无依无靠，他自信对付他们轻而易举。
“相当地头蛇吗，那要看你有没有资格。”万年青冷冷地说道，他又拿起桌上的玻璃酒瓶：“小子，看好了。”
他两手握着玻璃酒瓶，慢慢地用力，只听咔哒一声响，刚才还完整的酒瓶被他徒手捏碎了，变成了一堆玻璃渣，酒液顷刻间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