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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自我催眠,权当这身子不是自己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也不是男人的手,不过是双在玩球的猫爪子。
可是……这双猫爪子怎么变摸为揉,再变揉为捏。
她欲哭无泪,这到底是在给她疗伤,还是在吃她豆腐?
问题是,就算她是在被人吃豆腐,身体却一动不能动,只能生生地受着。
在她忍无可忍的时候,那双爪子很时宜地离了她的胸脯,有衣衫轻轻覆盖上来。
“你这伤暂时不能移动,如果休息得好,到明天晚上,应该无碍。”
接下来,就再没有了声息,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
她一觉醒来,饥肠辘辘,走出屋子,才发现竟已经日落西山。
前头训练已经散场,小十七正懒洋洋地朝这边走来。
小十七到了门口,斜瞥着芷容,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开始宽衣解带。
芷容顿时紧张,忙握了匕首,冲他叫道:“喂,你要做什么?”
小十七伸手摸向她的额头,“你是烧得糊涂了,还是当真健忘,在这地方把你怎么了,还得把我自己赔上,你值这价吗?”
芷容打开他的手,才知道自己昨晚发了烧,“那你脱衣服做什么?”
小十七不屑地哧了一声,取了架子上的伤药,把自己身上衣裳扒下,露出裹着厚厚白绷带的腰腹,左腰侧已经被渗出的血染红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