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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板了脸,“不揭了。”
什么一条路,两条路,其实只有一条路,死路。
她不想死。
风云变幻,将将还阳光明媚,突然间乌云密布,头顶滚过震耳雷鸣。
不受芷容控制的恐惧瞬间袭来,脸色煞白。
平阳王突然出手,扣住芷容的手,将她按倒下去,眼角略抬,飞快地扫了眼不远处一丛花树,对侍卫道:“搭帐。”
芷容拼命挣扎,被他摁得死死地,完全无法脱身出来,又惊又怒,然此时能做的除了挣扎,还是挣扎。
在外人看来,就象是芷容去揭他的面具,将他惹恼,他愤怒之下对她出了手,用占有她肉/体,来对她进行惩罚。
侍卫飞身过去,转眼间,就搭出个帐篷,将二人叠在一起的身影遮去。
大雨倾盆,天色暗了下来,帐中灯光将二人扭在一起的身影投在帐篷上,影影卓卓,不住晃动。
他摁着她,直到她再累得气喘嘘嘘,再无力动弹,才俯下身,贴着她的耳,低声道:“怕打雷,只怕是成不了鬼杀。”
“与你无关。”
芷容后背顿时僵住,帐外滚滚雷声没停,但她却觉得雷声离她越来越远,内心被另一种恐惧占据。
夜华提醒过她,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怕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