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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看着插-在脚边,微微轻颤的窄剑,不解地向他看去。
“送你。”他从背后取下一个竹筒,装了一筒泉水,回身深看了她一眼,飘然而去。
芷容望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恍然如梦。
他是已经中了毒瘴,所以取水?
看着脚边的赤水剑,眼角直抽抽,他这是丢了一个烫手馍馍给她。
她拿着这把剑,怎么给蛇侯解释。
说是平阳王偷的,然后转送给了她?
简直是找死。
不说是平阳王,说是一个小贼偷的,她把小贼打跑了,把剑夺回来。
数百杀手没奈何的小贼,她却把人家打跑了,她一个人顶数百个杀手?
谁信谁白痴。
想转身离开,不加理会,谁爱捡,谁捡去。
那股莫名的亲切感召唤着她,不忍离去。
半晌,弯腰拨起脚边窄剑,手指轻轻拭去剑上沾着的泥土,那般亲切感越加的浓烈,对这剑竟有些爱不释手。
“容容。”
芷容猛地一惊,转身,见母亲扶着树杆,脸色发白地看着她。
“娘,你怎么来了。”芷容打了个寒战,刚才想得太投入,连母亲什么时候到身后都不知道,如果换成其他人,后果不堪设想。
“我听说很多杀手在这里抓人,我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月茹担忧地看过芷容手中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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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爽了吧?平阳王是不是很有魅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