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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很小的时候,就想刺杀蛇侯,但这些年刺杀蛇侯的人比比皆是,却无一成功,甚至没有人能伤得了他丝毫。
而那些刺杀他的人,无一不惨死收场。
他是恨蛇侯的,但绝不是意义用事的莽夫。
没有把握的仗,他不会打。
芷容抱着膝盖,望着远处红霞,一会儿想到死时的那只手,那缕清冷的白玉兰花香,一会儿想到黄泉遇上的妖孽,一会儿又想到平阳王,到得后来,竟什么也没想,脑中一片空白。
“丹心,你说……我们能活着出来吗?”
小十七从脑后抽出一只手,将她抱着膝盖的手拉了下来,握在手中,他厚实的大手,将她的小手紧紧包住,声音没有含糊,“会,一定会。”
芷容好象受到他的影响,患得患失之心散去,小脸上化开笑意。
是啊,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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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箭,饶是芷容和小十七恨不得把一秒钟掰成两半来用,进塔的时间仍是姗姗而来。
在黑门里的最后一夜,芷容睡得极沉,沉得连梦都没有一个,只是在睡梦中隐约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声道:“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初夜。”
次日醒来,芷容翻身坐起,望着一旁桌案上摆着的香炉,这个香炉是她每次去药局都能见到的那一个,里头熏香已经燃尽。
一夜无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