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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茹暗叹了口气,就算不告诉芷容,芷容也会去别的地方打探。
该知道的,芷容同样会知道,不同的是,芷容会对她这个做母亲的渐渐离心。
倒不如由她来告诉芷容,道:“我无意中听越皇和神巫说起,说平阳王重伤,或许正因为这样,燕国和蛇国这些日子互不干涉,倒还算太平。”
芷容轻抚着小蛟儿软软绒绒的小身子,转回头去。
那个人无礼之极,也下流之极,她恼他恨他,但听见‘平阳王’三个字,心里仍是乱麻麻一片。
很想知道他的伤如何了。
月茹将芷容的神色看在眼中,柳眉微微拧紧,“你……该不会对那个人有了心?”
芷容漫声一笑,“娘想去了哪里,一会儿担心我情系小十七,一会儿又担心我对平阳王有心。是不是我每接触一个男人,母亲都要担心一回?”
月茹语塞。
芷容抬手上来,轻覆上母亲手背,“女儿的心中,只有一个想念,就是和娘一起平安离开这里。”
月茹松了口气,“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蹊跷。”
“什么事?”芷容知道母亲是极心细的人,母亲觉得有蹊跷的事,必然有因。
“以前蛇侯无论再忙,在我为蛇夫调配香汤时,他都会过来转一转,查看水中香料,可是昨天不曾来过。今天妩姹还差人来问过我,可曾见过蛇侯……”
芷容轻抚着小蛟儿头顶小角的手停住,下意识瞟过正打闹着的大宝和二宝极漂亮的紫眸。
难道蛇侯被它们母亲所伤,至今没回来?
月茹接着道:“蛇侯固然好女色,但不知怎么,我总觉得他是护着你的。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没有人能压下神巫和妩姹,未必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