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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越加心明,他们对她有所图。
她同样明白,他们图的还是平阳王。
她们母女二人和平阳王本是对立的,是她不肯死心,总想从平阳王那里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才让二人之间成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关系。
随着小十七的死,她也该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是敌,而非友……
从现在开始,她得一笔账一笔账地向他讨。
既然如此,沦为蛇国刺向平阳王的剑,那又如何?
他本该死。
芷容这般想着,眼前晃过平阳王那双深不见底的瞳眸,鼻息间仿佛飘过那缕熟悉的白玉兰清冷花香,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
她不明白这痛从何而来,但痛又能如何,既然不该有,就由她来斩去。
深吸了口气,将莫名的痛楚抛开,掏出在荷包中燥动的小蛟儿。
这些天,芷容日日为小十七生死奔波,没能顾上它们。
它们天天窝在芷容的荷包中,早闷得起灰,这会儿得了自由,撒着欢在往芷容脸上乱蹭撒娇。
芷容看着憨态可鞠的二小,心情好了些,笑着将它们捧在手心中,用一根手指轻抚着它们头上肿着的小角,“你们知道自己叫大宝,二宝,可有听你们母亲说过,世子是什么人?”
二小对看了一眼,睁圆了大眼,歪头同看着芷容,一脸迷茫。
芷容暗叹了口气,它们能懂什么。
想着自己生死难料,随时都可能踩入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