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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他一阵,突然手撑了下巴,向他凑近,细看着他的脸。
他相貌并不多出众,只能算得上秀丽温雅,正因为不出众,才不显得张扬,然这份内敛却让他清幽高远,再加上他从容自若的神韵,以及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神,更是象极了平阳王,与她迷糊中的影子渐渐重合,“我中毒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肖华声调平稳,“不过是给你解了个毒。”
芷容追问,“怎么解的?”
肖华轻飘飘地向她飞来一眼,“你认为要怎么解?”
芷容语塞,观肖华的举止,却实不象能做出那种事的人。
难道那夜是幻觉?
可是腿间的疼和小蛟儿口中的主人是怎么回事?
然肖华打死不说,她也实在没有办法。
懒得再理他,背转身,喝自己的闷酒。
肖华望着她的背影道:“平阳王快回京了。”
芷容后背一僵,端着酒碗的手不自觉得顿了顿,接下来却喝得更凶。
肖华看着这般的她,没了弹奏的心思,从袖中取出本书卷,依着亭柱,看了起来。
然那些字入了眼,却全然不知看了些什么。
眉头微蹙,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下心。
“悠着点喝,省得喝多了发酒疯。”
芷容的酒喝得快了些,也猛了些,头已经有几分晕眩,突然转身,手肘压上他的肩膀,“我以前常发酒疯?”
“你以前,不好酒。”
“好象你知我,比我知自己还多。”
“你不过是不记得了罢了。”
芷容笑笑,是呵,不记得了,不但不记得过去,甚至现在连是梦是真都分辩不清,这般活着,当真是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