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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嗯’了一声,芷容刚松了口气,却听他道:“我是管不了你的人的,但你也管不了我的嘴。”
“你……”芷容大怒,话没说完。
肩膀上猛地一痛,却是他手握着箭杆猛地往里一刺,只痛得芷容一个哆嗦,紧接着又是猛地一痛,肖华已经把箭取出。
芷容明知是箭头的倒刺勾了肉,必须将箭头刺入,将箭勾勾着的肉退出,才能拨箭,仍是怒道:“你就不能轻点?”
肖华不以为然道:“我怎么觉得还痛得不够狠?”
芷容气得小脸痛红,“我不要你治了。”推开他,就想起身。
却被他牢牢按住,没能起来,正要发火,肖华头一低,唇已经贴上她肩膀伤口。
芷容身子一僵,一动不敢动。
他耳边长丝扫过她的面颊,丝丝痒痒,夜风拂过,烛火忽明忽暗,他裸出来的肩膀阵阵凉,而她的脸却象被火灼烤,滚热发烫。
她惯来是脸皮厚过城墙的,这时却绷着身子,一眼也不敢看他。
好在他为她吸净毒血,唇便离了开去,不多作停留,麻利地为她上药包扎。
打好最后一个结,才招眼向她看去,见她小脸涨得通红,低笑着,半真半假地谑笑道:“这大半夜地巴巴去看皇帝,难道你对他……”
“对你的头。”芷容本一肚子闷气,被他一笑,更没好气,起了身,“药钱不给了。”
“我自会去账房,叫先生在你月钱里扣。”肖华若无其事地收拾着桌上带血绵团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