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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斜睨了木泽一眼,“确实是我放的,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啊,她可是拿着盖有玉玺大印的御旨。”
木泽飞快地看了肖华桌上大印一眼,突然明白皇上写的这个‘狡’字是什么意思,娘娘分明就是只狡兔嘛。
肖华淡道:“只是御旨?”
凌峰开始绞手指,“还有……”
***
一辆马车在远离燕京的官道上飞驰,坐在车辕上驾驭马车的是一个相貌极秀丽甜美的少年。
车帘揭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着眼前少年朦胧的身影,暗叹了口气,“芷容,其实我可留在京里,我的眼睛就快看不见了,是不是屋囚都没有关系。”
少年回头笑了笑,“爹,是另外有更重要的原因,我必须离开。”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带着父亲出逃的芷容。
靖国公迷惑问道:“什么原因。”
芷容回头看了父亲一眼,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只是扬声‘驾’了一声,赶得马几乎飞了起来。
她从宫里出来,满脑子都是那个梦,又想到最近身子的一些不适,就去寻了个大夫,结果得知,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那一刹,芷容被一种难言的幸福完全裹住,他们有孩子了,有了孩子,他们之间就有了再不能分割的血脉之亲。